劉助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了兩步,最后對著陸方池請求:“陸總,我知道這種要求挺唐突的,但我真是沒辦法了,求您陪我們周總?cè)ヒ惶酸t(yī)院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方池不可能再拒絕,也不能真讓周正弄出個什么好歹來,他輕嘆了口氣對著alpha道:“我陪你去醫(yī)院,行嗎?”
陸方池的示弱撫平了周正的激動,alpha的情緒肉眼可見的冷靜了下來,他見好就收點了點頭:“好。”
下雨天路況復(fù)雜,等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當(dāng)然陸方池準(zhǔn)備中途偷溜的小心思也沒能成功,因為周正那雙眼睛就像狗皮膏藥般黏他,只要自己不在,對方就東張西望不好好做檢查。
大大小小的檢查做了十幾個,很多檢查還要等報告,一耗就是一天。
結(jié)果說不上好,也算不得太壞,除了腦袋縫了幾針,周正身體其他地方只有一些軟組織擦傷,并沒有其他毛病,唯一比較棘手的是失憶。
陸方池陪在旁邊忍不住問了一句:“什么都不記得,只記得某個人這正常嗎?”
“正常,”醫(yī)生伸手推了推眼鏡,又說:“可能是對某個人或者某個地方記憶深刻,盡量讓他和記得住的人和地方多接觸,這樣有利于恢復(fù)記憶。”
哦……
醫(yī)生走后,陸方池也跟著要出去,躺在床上的周正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滿臉警惕道:“你要走?”
“不走,出去透口氣。”
周正大概是想說不行,又看陸方池滿臉疲憊,最后退而求其次:“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陸方池走到病房外坐下,手chajin口袋摸到了煙盒,下意識掏了出來,才想起在醫(yī)院故而只能拿在手里把玩。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傍晚五點鐘了,這一天算是荒廢了,而且他有預(yù)感會遇到更麻煩的事情。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病房門又打開了,出來的是劉助。
他問:“出去抽一根嗎?”
陸方池點了點頭。
到外面吸煙區(qū),劉助主動給陸方池點了根煙,又給自己點了根,煙霧吞吐間他說:“我和周正是校友,還同寢,認(rèn)識他八九年了。”
半根煙入肺,陸方池精神了不少,點了點頭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