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自己去。”
他往廚房走了兩步,卻被溫麗真搶先:“你手臟,還是我盛吧,知道你不愛喝太甜的,崔阿姨糖都沒敢多放。”
懷里的發財昂嗚叫了一聲。
徐驍和孫如非離開襄云時天色已晚。徐驍開車時給陳夏打電話,得知她在超市,孫如非說:“你著急就不用送我。”
“送你是應該的。”
“哪里應該?”
“盡在不言中。”
孫如非笑。她難得見他認真到不容人置喙的樣子:“如果你繼續保持這股虎氣,恐怕我在盛安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你幾號回去?”
“不是幾號,是明年。而且是去資產行政部。”
徐驍便知她對職位不太滿意:“要不,我把二叔的公司交給你管?”
“別。先不說你爸和我爸不放心,我自己也怕,這雷還是你頂著吧。”她打量他,“其實我后來想了想,大伯母準備給陳夏股份,也有一定合理性。”
“她不會要的。”
“那你由著她?”
“嗯。”
“你要向大伯父看齊嗎?”
徐驍笑笑,沒答。孫如非發現他沉默的時候比以前穩重不少,看來歷練和壓力的確會慢慢給人帶來改變。
二十分鐘后,徐驍把人送到秦家老宅,車子停穩,徐驍忽然叫了聲姐。
孫如非開車門的動作停住:“干嘛。”
“謝謝你幫我。”
“不客氣。”孫如非像小時候一樣彈了下他的腦門,“哪怕看在你疼逸非的份上,我也得祝你早日當新郎。”
徐驍回到雅楓,開門進了2002。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清淡的肉香,尋味過去,陳夏系著圍裙,正站在灶臺邊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