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的未來會是值得期待的。
國慶這天下午,秦子銘正在梔子花的會客室里吃著意大利面和披薩,徐驍推門走進,直接伸手拿了一塊。
“怎么著,盧城沒吃的?見了就搶。”他抬眼,“還別說,真瘦了。”
徐驍不搭理他:“花神呢?”
“不在工位嗎?去廁所了吧。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
“你也不給他倒一杯。”
“我倒了,滿的,他不喝。”
“這人。”徐驍拿了披薩盒,正要出去,吳智華揉著脖子進來了。
他笑笑:“我說什么東西這么香。”
“還行,知道餓,省得給你送去。”徐驍讓他坐下,他便拿了塊披薩,津津有味地吃。秦子銘看向徐驍:“你交代給我的事我給你辦成了,但那姓丁的和老黃怎么不像一路人?眼睛長在頭頂上,簽個合同跟頒圣旨似的。”
“頒就頒吧,頒圣旨又不是什么好活。”
吳智華輕笑。
秦子銘也笑:“你這人嘴怎么這么損,他好歹還惦記著你。”
“我?”
“……的小陳。”
徐驍皺眉。
秦子銘問:“陳夏什么時候變梔子花的人了?”
徐驍解釋了那晚的酒局:“是我疏忽了。”
“那你得負責,他來問一次我可以胡謅,要是下次再來,我總不能說她又請年假了吧。”
“誰還會傻到問第二次。”
“這可說不準,酒色財氣四堵墻,人人都想往里藏。你給了他一樣,他就默認可以得到其他幾樣。”秦子銘吃完最后一口意大利面,“對了,小陳走了嗎?紅包給了嗎?”
“給了,沒收。”他想起對話框里的轉賬記錄,和前幾次一樣,都被退回了,“人連請柬也沒給我。”
“哈,這說明你這上司當得失敗。畢竟你一開始就嚷嚷著辭退她,加上中間又提防她、壓榨她,人能堅持到現在,跟你好好再見都算大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