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驍卻拒絕:“你見,我不見。”
“怎么就不見了,”秦子銘提那老師打抱不平,“當初哄著人給你出點子,把花神從項目組讓出來,現在倒好,忘恩負義?!?/p>
“那你怎么不說他讓花神當免費勞動力?!?/p>
吳智華只說:“以前的事不提了,現在我們出了成果,老師也替我們高興……你不高興嗎?”
“高興?!?/p>
秦子銘看他喪氣的臉:“你這叫高興?”
“那我非得蹦起來?”
“廢話,你不但得蹦,還得有多高蹦多高。就按你之前的計劃,一邊賣數據,當小廠的領頭羊,一邊搞推銷,當大廠的服務商?,F在小廠自動找上門,大廠呢,黃有為那鋪了那么久的線,三娛總不能瞧也不瞧我們一眼。”
徐驍想了想:“我會去找他談?!?/p>
“那除了三娛?”
“我都去,申花、科訊、還有那個……”
“易成?!?/p>
“易成?!毙祢斨貜?,“叫市場部把推介方案做好,我年前先去探探口風?!?/p>
秦子銘聽他這么說才放了心,只是——“你不覺得事情湊得剛剛好嗎?如果盧城那邊沒出意外,你不一定有精力管梔子花這邊。我覺得你爸大概也看出你心思放在哪兒,嘴硬心軟,給你個臺階下,不然不會急著換帥。”
徐驍情緒不高:“但你得知道,我自己退出盛安和被他趕出盛安,性質完全不同?!?/p>
“那結果有區別嗎?”
徐驍想說有,但具體哪有區別卻說不出來。不怪秦子銘疑惑,他自己也想不通,目的達成就好,干嘛非鉆這個牛角尖。
秦子銘看他愁眉不展,忍不住問:“你到底是因為盛安,還是因為姜梓欣?”
“關她什么事?”
“聽說你們分了?!?/p>
“聽誰說?江凱?”徐驍無所謂地嗤一聲,又擺正臉色,“為他倆,不至于?!?/p>
“那你買那么多酒?!?/p>
“我失眠?!?/p>
“徐驍?!?/p>
“我控制得住?!?/p>
秦子銘和吳智華交換一個眼神,沒繼續開口。另一邊,陳夏正坐在沙發上給孫如非打電話。
“你什么情況?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