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這幾日那丫頭肯定跟趙家商量好了,你先去說,一會我跟爹在過去。”
江成心里想,有李書吏在,這丫頭骨頭再硬,也不敢跟官斗。
王春蘭氣勢洶洶來到江雪家門口,“咚咚咚”的大力敲門聲,驚動了旁邊住的趙家人。
周氏趕緊回院里從小門進入江家,把王春蘭在門口的事情告訴的江雪。
江家人剛才聽見聲音,還納悶是誰大過年的叫門,江奶奶怕有事情,叫江雪不要急著開門。
才過了沒幾天,這一家子就等不及了,江雪對周氏說沒事,是族里有人來要豆腐方子。
周氏前幾天就知道這件事,她們一家人憨厚,做豆腐的方法也是江雪教的,所以一切都聽江雪的。
江雪怕族中有人說難聽的話,故跟周氏說叫他們一家人躲在屋里,不要出來,她自有辦法處理。
王春蘭急了,沒人給她開門,江家院墻又高,看不見里面動靜,就在門口大喊。
突然,院門開了,王春蘭一看見是江雪,立馬露出一副惡毒嘴臉:“死丫頭,沒聽見叫門,一家子死了男人都變成聾子了。”
“王春蘭,你嘴巴放干凈點,再這樣侮辱我家人,小心我把你的嘴打爛。”
江雪不跟這潑婦裝了,知道她家依仗的那個書吏倒臺,她就沒有顧慮了,被這潑婦成天的“死丫頭”叫喚,江雪心里早就積攢了八百年的怒氣。
王春蘭顯然是被江雪的話驚到,一下子忘記正事,她就沒見過這么無法無天的女人。
“賤蹄子,竟敢直呼長輩的名字,你娘是個生不出兒子的賤貨,狐貍精,生的丫頭,也是賠錢的貨色,母子兩個蛇鼠一窩,把你爹活活克死,下賤坯子,娼貨,婊子,呸。”
王春蘭如發(fā)泄一般,說盡惡毒話,覺得不爽,朝江雪鞋子上吐一口痰。
“我去你媽的,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剛過完年,過幾日就立春,在外面被風吹著還是挺冷的,但此刻空氣中的溫度,隨著王春蘭接連不斷的惡語相向,隨著那口惡心的痰,猶如火山爆發(fā)一樣的開始迅速上升。
江雪眼里失去理智,大腦被怒火充斥,將全身力氣使勁逼出,一個箭步邁到王春蘭跟前,一下把她推倒在地。
王春蘭倒在地上,雙腿被江雪腿按住,脖子被一只手死命掐著,整個人喘不過氣來,躺在地下嚇得使不出力氣,江雪另一只胳膊沒有任何顧忌的掄圓,狂扇王春蘭的嘴臉。
“我去你大爺的讓你嗶嗶。”
“誰是賤人,誰是娼婦,誰一家子耳聾。”
“生兒子了不起,生了兒子高人一等是吧。”
一邊扇,一邊罵,把王春蘭嘴巴打得出血。
江禾和徐氏在一旁看的羨慕,剛才王春蘭出言不遜時,二人就已經按耐不住想上前理論,卻不想江雪聽后竟敢立馬上去打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