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景甚至還穿著我給他買的羽絨服。
我把膝蓋壓在他的小腹,手撐在他的臉邊,看著他。
徐淮景避無可避,只能輕輕喘著,看著我,不停眨眼。
眨得多了,我就替他抹了下眼角,拇指上沾了一片溫暖的潮shi。
搓搓指腹,問他:“哭什么?”
徐淮景偏了偏臉,然后又正回來。
他拼了命地想表現正常一點,但眸中的水光和不正常的語調早就出賣了他。
他說“你的臉破了。”
我說“哦,你還管我死活。”
【作者有話說】
下雨天總是很能寫,睡覺去了,大家晚安。
◎“我們并沒有怎么樣……在那一晚。”◎
我以為徐淮景會繼續跟我裝冷酷裝無情,像很多肥皂劇中因為外力鐵了心要分開的小情侶,說一些讓別人難受也讓自己難受的狠話。
他可能有這個心,但沒這個嘴。
被我抵著額頭一看,嘴就更張不開了。
徐淮景伸手在我臉上抹了一道,指腹冰冰涼的,像在雪水里泡過一樣。
我抓過他的手,他想抽回去,但我抓得快,他沒能成功,只好抿了下唇。
“怎么這么涼?”
我撐起上半身,徐淮景呼出的一口氣拂在我的臉上。
我下意識去看那雙淡色的唇,恰巧一片雪花落在上面,被瞬間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