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王建華無語道,“你平時怎么哄就怎么哄。”
“平時怎么哄的?”我又往前壓了幾分,笑盈盈道,“親一——”
“口”字都還沒說出來,徐淮景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應該是有點醉了,看徐淮景這么個欲迎還拒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
他越躲,我越追,像是有什么惡趣味一樣,非得在這個時候把他給就地正法了。
我扯開他的手,一口親得結結實實。
徐淮景輕微的掙扎幾下,門板發出聲響。
另一邊的王建華沉默片刻,突然爆發出“臥槽”一聲尖銳而可怕的嚎叫,連滾帶爬地跑了。
我笑得吻不下去,忍不住揶揄他:“徐淮景你脾氣也太大了,這么哄都哄不好?”
徐淮景急赤白臉,定睛一看連耳根都紅了:“外面有很多人。”
衛生間里點著熏香,因為開著窗戶,通風良好,所以味道很淡。
作為喝了酒的一方,我用了很長時間才聞到空氣中氤氳著的酒氣,徐淮景的氣味也有,但很淺,像他嘴里的甜味一樣,靠近了才能嘗到。
我漫不經心地問:“你怕啊?”
徐淮景看著我,停了片刻:“你醉了。”
“醉了,但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從答應王建華開始,到給徐淮景發信息,我都心存著一分愧疚。
這份愧疚在提朋友及唐靈月時翻倍,在所有人都詫異徐淮景的到來時達到頂峰。
我知道他面對我朋友時的不安,就像他明白我對我們未來的焦慮。
所以徐淮景愿意在寢室和新朋友公開我們的關系,沒有絲毫猶豫。
他沒怕過,我也不會。
“有人很奇怪,問你怎么來了。”我抵著他的額頭,聲音很輕,“我們分明不熟。”
徐淮景的睫毛一顫。
我又笑著分開一點距離,抬起手展示指間的戒指:“我朋友基本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去解釋一下,你為什么來?”
【作者有話說】
我!好!勤!奮!(叉腰)
◎原來是個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