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我真想把徐淮景那倆眼珠子給卸下來,“要離遠點就滾馬路對面去。”
徐淮景動了動唇,但沒說出話來。
我把手插回褲兜,往學校里走,身后的王建華和徐淮景打了個招呼,屁顛屁顛跑我身邊,撞了一下我肩膀。
“臥槽!嘉哥你來真的?”
“滾,”我不耐煩地抻了下手肘,“我什么時候來過假的?”
“你和徐淮景在談?”王建華接受能力良好,甚至和以前一樣興奮得往我身上扒拉,“跟我嘮嘮唄,男的跟男的怎么談?”
我說你他媽有病啊?男的跟女的怎么談,男的跟男的就怎么談。
王建華又問,你倆親嘴嗎?
我讓他滾。
王建華一路滾到了教學樓,上樓梯時奸笑著說我耳朵紅了,我把他一腳踹下了樓,他又爬上來說晚上是不是不能一起浪了。
我斜了斜眼:“浪什么?”
“生日嘛,”王建華笑嘻嘻地說,“都準備好了,還想著給你一個驚喜的,但老徐千里迢迢從北京回來,我還是把場子撤了讓你們過二人世界吧。”
王建華喜歡玩,以前高中的時候他就愛借著各種各樣的理由把大家聚到一起鬧騰。
只是今非昔比,曾經的好友們天南地北,再不像以前那樣好聚。
“你聚的場子不會只有我和你吧?”我問他。
“哪能啊!”王建華拍拍我的肩膀,一咕嚕報出來一串人名。
我的腳步一頓,挺驚訝的,因為其中不乏正在外地上學的朋友,沒想到還能特地回來。
“明天也能聚,”王建華說,“反正雙休……”
“今天聚吧,”我進了教室,“我當不知道。”
晚上我給徐淮景發了信息,打算帶他一起。
徐淮景自然說好,他對我決定好的事向來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