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大概見多了這種情況,問他是不是有低血糖,我一邊說是,一邊把剝好了的奶糖塞他嘴里。
徐淮景的胳膊很細,大概是常年不見陽光,白的有點過分。
他用棉簽按著針口處,按一會兒沒勁了,我給他接過來繼續按著。
體檢的地方專門有一棟樓,早餐熱水都有供應。
我跟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他在我肩上靠了半天才緩過進來。
我一邊喂給他煎餅吃,一邊憂心忡忡。
我說徐淮景,你這個身體素質一個人在北京真的沒事嗎?別哪天沒吃飯暈路上了,到時候身邊都沒個人把你拖醫院去。
徐淮景吐息微弱,但還是掙扎著回應我,說沒事的,他應該會有室友。
這話說出來應該是想讓我安心,雖然也的確讓我稍微安心了那么一點,但除了安心我還有點其他不怎么好的情緒混在里面。
后來我知道那叫吃醋,我從這么早就開始往外冒著酸氣。
只是那時候安心還是占很大一部分,導致我下意識忽略了這一點鐘。
體檢弄了有兩個小時,我們去的早,都沒什么人。
出了醫院還沒到中午吃飯的點,我先帶徐淮景去買了行李箱和羽絨服。
徐淮景很在意價格,買東西
◎“是男朋友。”◎
在中午吃完飯我就帶著徐淮景回家了。
買手機都這樣死樣子,電腦肯定又不愿意買,我打算買好了直接給他,省去了中間環節,也不用拉拉扯扯費那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