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應該占很大一部分原因,但這不妨礙我把火撒到徐淮景身上。
徐淮景追我追得很迅速,我都沒走出兩步就一把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大力甩開,一個“滾”字兜在嘴里還沒說出去,卻發現對方清清爽爽一個人,肩上那坨紅毛都沒了。
我歪了下頭,越過徐淮景的身體,看見被扔在地上正努力撐起上半身的紅毛。
“……”
雖然聽不見他說了什么,但似乎罵得挺臟。
我突然也就沒那么氣了。
紅毛喝多了,方圓八百里都能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
徐淮景結束家教后紅毛開車過來接他去吃飯,他不太想去,但也不好拂了這么多人的面子,就在中途隨手撈個不省人事的回來。
至于手機,欠費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你天天錢省哪兒去了還能讓手機欠費?”
徐淮景看著我,一眨不眨地:“陳嘉運。”
“別給我搞那套,”我皺著眉頭,煩得不行,“我現在看你火大。”
徐淮景卻笑了,雙手一起握住我的小臂,拇指在皮膚上小幅度地摩挲:“真是你。”
“滾蛋,”我甩開他的手,指了指紅毛,“趕緊的。”
徐淮景又拉著我的手指:“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心里一點氣都沒了,甚至都有點同情紅毛:“人來人往的,一會兒給踩死了。”
徐淮景依舊看著我:“我真高興。”
最后還是我把紅毛給架起來的。
徐淮景刷了卡,帶著我進了校園。
不過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有點記不太清去徐淮景宿舍的路。
主要是被紅毛熏得,這人是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