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怎么友好,估計醋壇子又翻了。
如果在以前,我指不定要嫌他矯情。
但現在今非昔比,就像我也很不理解自己為什么總吃紅毛的醋,將心比心,多多少少覺得徐淮景都正常了一點。
于是我故意逗他:“板著個臉?又怎么了?”
徐淮景估計也知道自己在吃沒必要的醋,便把那份酸給忍下去:“餓的,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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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三天就準備離開,畢竟我是在曠課,我媽給我拖不了多久時間。
徐淮景很舍不得我,我其實也舍不得他。
但這太肉麻了,我講不出來,只能板著臉讓他別這么戀愛腦。
是的,我都要走了,還是沒把徐叔叔的事問出來。
我想過很多種情況,覺得只要問題發生在b市,我應該都有能力把它擺平。
徐淮景走都走了,就別讓他總回頭看,鬧得誰都不安生。
然而,在臨登機前,徐淮景抱住我。
分明什么話也沒說,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能感受到對方的不安。他不松手,我也沒推開他。
“徐淮景,”我在他背上捋了幾道,“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嗎?”
其實我挺想讓徐淮景主動和我說一說他爸的事,畢竟不管怎么說這是他的家事,也是一道傷疤,我雖然有點想了解,但不想強行揭開。
我想等一個恰好的時機,又或者一個合適的場合。
當然,最好是徐淮景主動,我乖乖做他的聽眾,一起分擔一些來自原生家庭擺脫不掉的麻煩。
可徐淮景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里,片刻后只是搖搖頭。
他不想說,沒關系,我可以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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