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承太郎沉默了一會,然后才道:“我明白了,
仗助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會的,
不過老媽看到我這樣肯定又要念叨我了。”東方仗助頭疼地敲了敲左手上的石膏,說是在橫濱旅游結(jié)果竟然還骨折了……唉,
只能希望老媽不會念叨太久了。
“啊,
對了!”東方仗助又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比起凌現(xiàn)在工作的黑手黨組織,
其實(shí)他覺得承太郎先生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凌的感情生活才對啊!
“承太郎先生,
你知道凌的身邊有一個朋友叫太宰治嗎?”
“太宰治?不,我太了解。”空條承太郎有些奇怪東方仗助為什么突然聊到這個人。
凌身邊的朋友,
空條承太郎比較了解的就只有“熱情”的那幾個,至于這個太宰治他聽凌提到過幾次,
但他以為是和“熱情”眾人一樣的朋友,
所以也并沒有過多了解的意思。但仗助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提起這個人,所以他大概不是自己以為的凌結(jié)交的“熱情”眾人那樣的朋友。
于是原本打算掛斷電話的空條承太郎,
現(xiàn)在正安靜地等待著東方仗助接下來的話。
“呃……承太郎先生,你做好一定的心準(zhǔn)備吧,”果然,東方仗助帶著些支支吾吾地開口,
“這位‘太宰治’應(yīng)該不只是凌的朋友,還是他的男朋友……呃,或者說是曖昧對象?”
“……”空條承太郎立體的五官驟然間全陷入了陰影中,他語氣沉穩(wěn)地對東方仗助說,“講得詳細(xì)些,
仗助!”
東方仗助無奈撓頭:“我在講了,承太郎先生你別急嘛,這件事比較混亂,我得想一想怎么說才行。”
“就是,雖然他們自稱是朋友……但他們親嘴哇,而且還睡在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