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仗助講這幾天對凌和太宰治的觀察通通全說了出來。
空條承太郎黑著臉聽完了全部:“我知道了,仗助。”
又黑著臉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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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空條承太郎不贊同堂弟和人搞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但作為近兩年才相認的堂兄,他無法插手凌的感情生活。
如果是他的孩子和別人談這種無名無分的戀愛,他絕對會將對方揍得永遠站不起來的。直到現(xiàn)在也是打架沒輸過的無敵的空條承太郎如是想到。
不過大概是有了孩子就會忍不住操心更多吧,即使堂弟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空條承太郎任然有些放心不下。憑著s財團的資源他查過凌曾經(jīng)長大的地方,迦勒底亞斯,一個神秘學(xué)與科學(xué)結(jié)合的研究機構(gòu)。
由各國共同投資建立的人存續(xù)保障機構(gòu)?
單憑調(diào)查結(jié)果來看,迦勒底的確是一個適合孩童成長的組織,反正比凌現(xiàn)在的組織要好不知道多少,但迦勒底并不與社會接軌,甚至可以說是與世隔絕。
經(jīng)過兩年的相處,空條承太郎也發(fā)現(xiàn)了被這樣狀況下的迦勒底教導(dǎo)出來的凌缺乏一定的常識。
所以他擔心的是凌與那位太宰治現(xiàn)在的關(guān)心正是他缺乏的那部分常識導(dǎo)致的。
忍不住按著眉心嘆了口氣,空條承太郎拿起擺在桌面上的卡片,對著上面的號碼撥了個電話。
“摩西摩西~”如紅酒般優(yōu)雅醇厚的聲音響起。
“這里是空條承太郎。”空條承太郎冷淡地介紹道。
“哦,承太郎先生嗎?”電話那邊的人帶著驚喜的笑聲傳了過來,“鄙人森鷗外,我一直都很仰慕你們s財團呢。”
“不過,說起來我們組織的凌君居然是承太郎先生的親戚,這可真是讓我驚訝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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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談什么合作?”空條承太郎強硬地打斷了森鷗外一句句意味深長的話。
“合作?s財團打算和我們這個小公司合作嗎?”森鷗外嘴角咧大,他愉悅地說道,“森某人感到非常榮幸……”
空條承太郎皺著眉再次打斷他:“我不太喜歡彎彎繞繞。”
“好吧好吧,該說不愧是兄弟嗎?承太郎先生和凌君的性格真像啊,”森鷗外無奈地聳肩,“我們組織因為不參與‘那種制品’的販賣,所以總是被其他組織嘲笑是一條放在肥肉不啃的蠢狗。”
他的語氣惆悵,惹人同情:“沒辦法,為了彌補在那條交易鏈上失去的資金,我們組織總是得要想辦法從別的地方搞來足夠多的錢才能和其他組織匹敵啊。”
“我能干的部下們也因此格外辛苦呢。”
那種制品、那條交易鏈……
森鷗外沒有明說,但幾乎每句話都在點他們組織“禁毒”這件事,是想讓他對他們更有好感嗎?
空條承太郎承認,他的確因為這件事對港口afia有了那么一點的好感,不過真正讓他決定和港口afia的原因還是森鷗外最后一句話提到的。
即使凌不打算加入s財團,空條承太郎也想為自己的堂弟提供一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