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三木的讀音是iki,宮崎的讀音是iyazaki,所以就是摘取了首位的簡化。
我的同桌、我的男朋友、再加上年級聲名遠揚,以正直得無人可撼動,用眼神和面部表情就能讓企圖違紀的叛逆分子認錯從良,多次被新生和入職老師錯認成經驗校職工的風紀委員長真田弦一郎同學,被稱之為立海大網球部的三巨頭。
三巨頭前面的頭銜不定,因為隨著從國中升學,形容詞的演變過程也經歷了從初中網球界到中學網球界,最后甚至達到了u17網球界三巨頭的級別。
之所以后面這位給了這么長的稱呼,根本原因就是我和他完全不熟,描述語句是從各位同學們的日常里隨機抽選。
現在,這位今日執勤的副部長站在我面前,用繃得可以堪比鋼板的生硬表情配合著中氣十足的嗓音告知:
“蓮二有事情找你,請及時在課前去赴約。不要耽誤上課。”
我心驚膽戰地被他叫住,以為是什么時候違背了校規,還是今早儀容儀表不合格——誰知道他只是要通知我一聲讓我去找柳蓮二。
……?
大概是我今早實在不在狀態,這樣緊張的氛圍下,我的第一句話不是回應也不是表示知道。
“重點是不要上課遲到是嗎?我明白了。”
他的表情看上去更增了幾分殺氣,抬手似乎是想習慣性地壓下帽檐,然而穿著校服時并不可能有這搭配,摸了個空后又放下了手。
“不,是記得去找他。”依稀記得聽說過這位對不熟悉的人(尤其是異性)非常不善于交談,表現在比平日里看上去更不友善的神態和寡言中——來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網球部部長。
很想問問他到底是幫柳蓮二喊我,還是柳蓮二讓他來喊我。
但這會他正巧揪住了路過的學弟,用讓已經走到教學樓門口的同學都回頭注視的音量批評他。
“赤也!!!我已經說了多少次,就算遲到,也不能松懈儀表!!”
“那副部長你的意思是只要能儀容儀表過關,遲到也可以嗎”
“不許偷換概念!!你今天實在太松懈了!!”
“十分抱歉!!雖然平時也經常這么說我就是了”
“你說什么?”
“呃!不、沒有啊,宮崎學姐!”
我和頂著一頭亂毛,領帶系得七扭八歪的切原赤也對上視線。
雖然今天網球部沒早訓,你也沒遲到……但目前這個情況來看,結果也沒差。而且不是說柳蓮二會負責接你上下學嗎,今天他為什么人已經在教室候著了。
學弟對我使勁眨了兩下眼睛,我幻視到他頭上冒出兩個氣泡,一左一右寫著“救我”。
不,救不了的。
別看我,我也怕你家副部長。我倆的區別最多在于我不會把恐懼直接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