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的!他那么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什么奇跡抓拍這么說太自大了,我又不是幸村精市那種360度無死角的級別(他們社團正選大部分都是隨便拍拍堪比擺拍的效果),但應(yīng)該也能稱贊一聲自然
柳蓮二:「事實上,看過的人都會覺得照片上的人很漂亮?!?/p>
什么叫“看過的”?。?/p>
我還沒來得及質(zhì)問,馬上又接下一條。
柳蓮二:「請不要擔心,人數(shù)應(yīng)該不超過三人左右,而且也沒有看多久,只是意外?!?/p>
宮崎亞希:「就算這樣,你也不能背著良心說照得很好吧!」
柳蓮二:「就是因為知道你100會這么說,才一直沒提的。」
不是,你是不是對我濾鏡有點厚到失去審美了。
明明我頭發(fā)都扎歪了,吃東西還吃得很急,嘴上還沾了醬汁
這個時期大概是國三的海原祭吧,當時被幸村精市逼迫要準時到達去看節(jié)目,但是又很餓,所以隨便買了點東西進場前填下肚子
說到底為什么我不照下鏡子?。≌麄€歪成斜馬尾了?。?/p>
我崩潰地無語倫次打了幾句話,實在是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柳蓮二:「讓我刪掉是做不到的,放寬心接受一下吧?!?/p>
最后事情的結(jié)尾以他若無其事轉(zhuǎn)為問我明天下午有沒有空為結(jié)尾。
歸宅部有什么事要忙的,反而是他時間難排開。
宮崎亞希:「我不提,你有空嗎?」
連周末都要貢獻給練習賽的立海大網(wǎng)球部上學日下午可以不訓練,幸村精市聽了都要震驚。
柳蓮二:「明天訓練提前了,所以結(jié)束會比較早。就拜托你稍等我一會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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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京大晚上回到家,隨便收拾了下就睡了。
雖然起床到進校門都意識模糊,但我想應(yīng)該穿戴整齊了,儀容儀表也有好好注意。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當我踏進校門時,被我同桌兼男朋友的共同好友(完全不熟版)攔住的時候,是以上心情。
雖然同校同級做了快五年同學,也和他朋友認識很久,但基本沒怎么和本人交流過的這位,校園名人“皇帝”真田弦一郎——的另一個身份,是風紀委員長。
我在大腦里緊急搜索從別人的談話中是否有關(guān)于他的一些傳聞,企圖尋找此刻我被叫住的原因,然而情況危急,只能跳出一個想法。
雖然很失禮但是真田君不笑的時候真的挺可怕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