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問詢的目光投向山本武他們:當初我們為什么沒把他打死來著?
山本武對我搖頭:就算真的把他打死了,那也是十年后的事。十年前的他還好好地活著。
沢田綱吉沒拉住獄寺隼人,后者一腳踹翻了白蘭的桌子:“你這混蛋在說什么鬼話?!”
在女生們的驚呼中,白蘭站到一邊抱起手臂,擺出楚楚可憐的神色:“對不起……我不知道,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
我要作嘔了。
山本武笑瞇瞇地說:“我的棒球棍呢?”
班里鬧哄哄的,白蘭成功引領話題風潮,同時在全班同學心里樹立了形象:對同班同學一見鐘情的大情種。
……什么鬼形象!
好在課間的時間并不算長,等到老師夾著作業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勉勉強強地壓下了火氣,坐回了位置上。
岌岌可危的平衡到了午休時間徹底維持不下去了。
剛剛下課,白蘭就離開座位,徑直向我走來。他頗有意大利人的浪漫細胞,謙謙有禮地問:“請問,可以麻煩你帶我參觀一下學校嗎?”
“當然沒問題!我們這就走吧?哈哈哈哈哈!”
“哈!你最好做好準備,混蛋!”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一左一右地出現挾住了白蘭:“走吧,新、同、學!”
白蘭掙扎了一下,沒掙扎動。兩個人的手臂像鐵一樣死死焊在他的肩膀上。他想了想,扯嗓子:“救命啊——有人霸凌新同學啊——”
我站了起來,黑老大一樣獰笑著扭了扭拳頭。
“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霸凌?這叫做友愛啊!
沢田綱吉站在我旁邊偽裝小弟,雖然霸凌什么的讓人心虛,但這可是白蘭。他挺直了腰,清了清嗓子,還挺有禮貌:“白蘭,你來這里做什么?”
白蘭:“來上學。”
“你去哪里不能上學?至于來這小地方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