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呃”的一聲仰倒:“等等、哆啦a夢還不如假面超人吧……”
獄寺隼人趕緊去扶他:“十代目!您怎么往下倒了!是不喜歡哆啦a夢嗎、那我們去看銀o吧!”
……
不管怎么想,你們都太離譜了。靠這群人去打宿儺…不是,去打varia真的靠譜嗎?
顯然,他們自己也覺得不大靠譜。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硬著頭皮上。而這造成的結果就是,他們圍在我身邊,好像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說遺言似的把所有話都說出來。
“那個……嗯,那個。”
分別的時候,沢田綱吉期期艾艾地問我:“月見同學、可以對我們說一聲加油嗎?”
他臉上掛著的緊張和期待可以直接放進生物教科書里人類表情的體現案例中。
我故意逗他:“為什么?你是要努力把數學考試考及格嗎?”
“……太強人所難了!怎么可能及格……”
“那是為了什么?總不能是讓你加油平地摔吧?”
沢田綱吉欲哭無淚道:“對不起啊,總是平地摔真是抱歉了!但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加油的呀!”
眼看著是從我嘴里掏不出想要的話了,他肉眼可見地垂頭喪氣起來:“那、沒關系,月見同學,我們明天再見?”
我輕描淡寫地說,“哦,明天再見。那今晚就祝你們打敗varia,務必讓他們滾出并盛町——拜托了。”
“……”
“……!怎么會,月見同學你——”
沢田綱吉大吃一驚,趔趄之下又開始了傳統藝能平地摔。我伸手揪住他的領子,把人提起來站好:“彭格列啊彭格列,你怎么老是平地摔哪?”
他沒顧得上我的稱呼,急切而結巴地張嘴:“可——可是,我們都沒有說——”
“還用說么?”我拍了拍他的臉,與他對視,“varia的人像蟑螂一樣在并盛町到處亂跑,見了就心煩。趕緊讓他們滾,拜托了,彭格列十、代、目?”
“……”
他捂著自己的臉,明明我沒用多大力氣,他卻滿面通紅,好像挨了幾個大耳光一樣。這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呆呆地看著我,蜜色的瞳孔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