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撲了上來,山本武從眾地跟上,
以獄寺隼人作為主力、沢田綱吉作為發聲裝置、山本武作為助攻,三個人一起圍追堵攻我,
“快把照片刪了!!!”
我幾個空翻躲開了他們,制造了一個幻境給他們互毆,
最后坐到窗臺上,
和reborn一起并肩看他們慌亂的神色,發出感嘆:“很好逗誒,
reborn。”
“是吧,很好玩的玩具呢,”他說。
“嬰兒玩玩具,還挺符合早教規律?!?/p>
“你想死嗎?”
嘿嘿。我抹去幻境,他們對著面前一瞬間變幻的景象愣了一下,沢田綱吉憑著直覺最先看過來:“reborn!你又在搞什么鬼?”
殺手面無表情地說:“完全沒意識到罪魁禍首是誰、0分!蠢綱!”
他跳下窗臺,把心愛的弟子踹進了墻里。山本武也順勢停了下來,問我是真的拍了照片嗎?
“這還有假?”我有些莫名其妙。
“那是不是拍了我的照片最多?”他陽光燦爛地比pose,“不管怎么說,我的裝扮都是最帥的吧!”
“等等、不要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有勝負欲?。 睕g田綱吉持續吐槽。
獄寺隼人堅決維護十代目:“不管怎么說,十代目才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個!哪怕穿上裙子,也絕對是最美的女生!”
“什么叫最美的女生,隼人你快閉嘴吧……”沢田綱吉發出了孱弱的shenyin。
“……”
我覺得他們比我莫名其妙多了。什么抽象黑手黨啊、彭格列未來有你們真的不會毀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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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廟會,我換了條黑裙,配上素襯衫準備出門。但頭發越發長了,已經過了我的肩膀,站在門前,我猶豫了一下想綁起來,才沒有發圈。
伏黑甚爾看我摸了幾次頭發,問我是不是想綁起來。
我回過頭,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賽馬頻道,不知從哪里來的第三只眼看我。我不抱希望地問他,“你有沒有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