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來朝我笑,我默默點了點頭。
殺手在旁邊冷嗤了一聲,江戶川亂步把最后一點棉花糖也塞進了嘴里:“喂喂,這關系也太混亂了吧,說來說去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嘛。”
這家伙終于舍得松開了我的衣服,雙手叉腰得意道:“不像亂步大人,能看清這家伙的百分之八十!”
五條悟瞇眼道:“噢?你又是誰?”
他大手一揮:“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只有一個問題。”
他靈活地繞過山本武,走到我面前,微微傾身看我:“喂,告訴我,你那天到底做了什么?我的六眼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信息……你絕對不止這么點本事吧?”
他這回知道謹慎了,沒有把墨鏡摘下來,像是怕再來一次信息洪流的沖擊,但這有什么呢。
我冷靜地喊太宰治的名字。后者如我心意,“哎呀哎呀,”他說,“難得求我一次呢阿~臨。”
幾乎我話音剛落,青年的手就搭到了五條悟的身上——被咒術界以為絕對防御的無下限就這樣消融了!
白發神子臉上的笑容僵住,我趁機一拳捶了上去。
k·o!
體術低能的神子大人嗷一聲后退,臉頰上多了一個比太宰治嘴角還要發青的痕跡,他顧不上驚訝,大喊一聲:“杰!”
“來了,”咒靈操使閃現到眼前,劉海在眼前落下,他神情復雜地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地出手。
他一只手揪住同伴的衣領后退,撤出了太宰治的接觸范圍,一只手馭使著咒靈攻向我們二人。出乎他意料的是,咒靈對太宰治無能為力,甚至在接觸到后者的身體時開始消融。
我一刀砍碎了三只二級咒靈,又喊殺手的名號。他顯然不大樂意搭理我,用意語罵了一句,“guai
ulta”。
但他還是出手了,不知他用了什么樣的身法,只一晃眼,就出現在了五條悟眼前。
“不管你們和這家伙有什么仇怨,”reborn壓低了帽檐,列恩爬上他的手指,他冷淡道,“總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壞我的好興致。”
五條悟瞳孔收縮,與此同時一枚子彈斬風劈云地射向他的眉心。脊背發麻帶來的對危機的警示讓他下意識偏頭,子彈還是劃破了他的臉頰,一道血痕殷紅地浮現在他的面上。
“哧————。”子彈射入早就放下的帳中,擦出一串火花,因動力慢慢消去而停下。
五條悟睜大了眼睛,手指按上傷口。
血液在指腹上刺目驚心得發紅,很淡的鐵銹味。
自出生以來幾乎沒有受過傷……血液這種東西對他而言都代表著“敵人”……而現在,他受傷了。
五條悟歪了歪頭,眼神卻慢慢地慢慢地亮起來。
夏油杰一邊收回沖向太宰治的咒靈,一邊擔憂地看向同伴,心頭隱隱約約生出了荒謬的想法。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