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伏黑甚爾最近腦子有點奇怪。這么一想,要是全世界都能和沢田綱吉一樣就好了,腦子單純,不追根揭底,還和我無關。
reborn傷人的話讓我決定暫時把他當成空氣。不久電車靠站,被當成神經(jīng)病的男人帶著小孩忙不迭下了車,我也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殺手。
殺手沒理我。
電車開動,不久又靠站。我仍看向殺手,殺手不理我。
電車開動,不久又靠站。殺手不理我。
電車開動。
……
過了八個站后,我預感到殺手未來的犯案地點將離我不到十公里,因為還有三站就是終點站。我如喪考妣地準備下車。
突然,reborn也站了起來。
“……”不是吧。
reborn眨著眼睛,用天真無邪的語氣和我說:“真巧呢,林。我們都在并盛町下車。”
該死的。到底是誰給reborn找了個精準到日本東京并盛町的任務?
我友愛地說:“你先請。”
reborn沒有勉強要我們手拉手以示友好地下車,他很有風度地抬了抬帽子,給我留下一個背影。
我松了口氣,然后,一切痛苦在我走出車站時徹底結成了冰。
數(shù)十飛機頭原地站成兩排,看見我走過來,推金山倒玉柱地呼喊:“歡迎回到并盛町!”
飛機頭的盡頭,云雀恭彌手握浮萍拐看向我,一身氣勢令人膽寒,路人皆驚,并盛町的街道霜打了一樣冷清。
……我時常覺得云雀恭彌這種生物不該生活在法制的現(xiàn)代。
·
我們又打了一架。
云雀恭彌又輸了。
正常啊。我好歹在殺手界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可能和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風紀委員長斗毆還慘敗?傳出去我的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