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徹底實現三刻構想,就必須培養獨屬于橫濱的咒術師:不屬于咒術家族、不屬于咒術界,只為橫濱行動的咒術師。
武裝偵探社的社長自然是三刻構想的參與者,更明白這種種的困難與必須。聽到我的話,他的眉宇松動:“有什么能證明嗎?”
這還用得著證明?你沒看到他身上濃郁的咒力嗎?
我初見面就發現了,不同于伏黑甚爾,伏黑惠的身上都是外溢的咒力:沒有經過訓練的小咒術師無法控制咒力,就會讓它們溢出體外,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門道。
伏黑惠身上的咒力那么濃郁,不可能沒有咒術。
懷著這樣篤定的想法,我信心滿滿地命令伏黑惠:“來!讓這大叔看看你的本事!”
伏黑惠在我的要求下,下意識雙手結印。
空氣似乎在震動,影子投射在地面,模糊了現實與咒術的世界。下一秒,影子抖動著,兩條狗汪汪地跑了出來,在我腳下打了個滾。
“汪汪汪嗷!”
“——???!”
我睜大了眼睛。
十種影法術???
伏黑甚爾,他兒子,十種影法術?
一旁的江戶川亂步暢快地笑了起來:“好啦!現在他就已經很值錢了啊!我沒說錯吧?”
豈止是值錢?
把他扔去禪院,賣十個億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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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金盆洗手了。不僅不sharen,還不拐賣小孩,我已經是一名合格的普通公民了。
伏黑惠和津美紀還是留在了武裝偵探社,我一邊扼腕十億的鴨子到了嘴邊又飛走,一邊又慶幸我不用真的養小孩。
我對養小孩沒轍。我最討厭小孩。
因此,在電車上看到有小孩在打鬧時,我面無表情地伸手掐了個印,突然出現又瞬間消失的地縫把他絆了個跤。力道控制得正好,小孩沒死也沒受重傷,只是摔在地上,呱呱大哭了起來。
他的家長終于長出了耳朵,走過來開始訓斥他不該亂跑。小孩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在這種愉快的氛圍中,我輕快地吹了聲口哨,在家長瞪我時比了個鬼臉,而后哼起了《家鄉的紅裙子》。
嘿嘿,挑釁。
小孩的家長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站起來比我高整整一個頭,肌肉壯碩,眼神兇惡。
社會上這類人一般又能分為兩種處事類型:一種是憑著自己的肌肉,大事小事都秀肱二頭肌,務必要讓自己的日子“順風順水”;一種則虛懷若谷,低調地把自己藏起來,只在必要的時候出手,很明白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