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我的手轉了轉。
兩姐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著它游走。片刻后反應過來,
她們的目光簌地發(fā)白:“看……看不到。”
要不說是小孩呢。連說謊都不會,“這個時候應該說‘你在說什么啊,
看什么?’。”
她們馬上改口:“你們在說什么、看什么啊?”
大家都沒忍住笑。
“好了,這個時候說謊已經(jīng)遲了。”
我轉了轉手指,金魚咒靈游到姐妹倆身邊,噗噗噗地對她們吐泡泡。
“啪、啪、啪、”
泡泡碰到她們的臉頰時,一個接一個地破碎,像幻夢一般。如夢似幻之物,是真是假?
“……”
她們屏住了呼吸。咒靈蹭了蹭兩人的臉頰,飛回我的指尖。我俯身看她們:“懂了嗎?我們是同類。”
“不知道你們的母親對你們的未來有什么安排?但反正也已經(jīng)沒有必要知道了。”
我說:“現(xiàn)在輪到你們安排你們的未來了。你們想留在這里、之后去福利院,還是去一個有你們同類的地方?”
我指的地方當然不是東京咒術高專。或者說,最好在成年之前她們都不要和咒術界有瓜葛:沒有庇護的、未成年的咒術師,別名即是可以無聲無息死去的耗材。誰敢指望總監(jiān)部的良心?
武裝偵探社里已經(jīng)有了伏黑惠,枷場姐妹和他應該會有共同話題。此外,異能力者雖然沒有咒力,可也并非常人。
反正他們已經(jīng)養(yǎng)了伏黑姐弟,枷場姐妹應該也不在話下吧?
我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現(xiàn)在只看姐妹二人的選擇。
·
“所以,你們的答案是?”
俯身看向她們的少女,一雙幽黑的眸子仿佛沒有情感,金魚的尾巴在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為她平添了詭譎的氣勢。雖說是給出了通情達理的選擇,但她好像并不在乎她們最后的答案,也不在乎她們未來的人生。
這只是一場愛屋及烏的遷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