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個名字時,我眼角余光中的少年們明顯身體緊繃起來,但沒有打斷我的通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緩慢地眨了眨眼:“很好。他們有時會想起你,然后給你寫了很多信。”
他有些苦惱地說:“然后因為擔心寫得不好讓我評價……最后一封都沒有寄出去?!?/p>
他想起了什么,又說:“對了,我的簽售會之后會在東京舉辦,你會過來嗎?”
他的書居然已經暢銷到這種地步、能夠開簽售會了嗎?想起在書店里看到的幾本封面嶄新的書,我意識到他也算是個有名有姓的作家了:“會盡量去的,你的筆名沒有變吧?”
“沒有變。你現在先看煙花吧,我從電視臺上看到宣傳,聽說會有四尺玉?”
約好之后,我把電話掛了,接著扯住太宰治的領帶,皮笑肉不笑:“打感情牌是吧?”
他舉雙手投降,嘴角的烏青讓他看上去有點可憐:“打感情牌,那也要能打得出去才行吧?”
好吧,他成功了。
事到如今,似乎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了。這里正好也是很好的煙火大會的地點……
看著期待的沢田綱吉等人,還有江戶川亂步揪著我衣擺一邊咬棉花糖一邊含糊不清說話的模樣,我正想說些“大家不要打了要打就去練舞室打現在我們一起看煙花吧”的場面話。
突然。
廣闊河堤對面的小山丘發出了一道地動山搖的響聲,馬上又恢復了巍然不動的靜態,草地上的游客們騷動地討論了一會后將此事拋之腦后,我卻看到了高空上的咒靈,以及咒靈上的兩個人。
五條悟和夏油杰。
我眼前一黑。
一黑一白的發色,你們要不要去扮演黑白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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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將偏遠山里唯一有點實力的二級咒靈轟飛后,五條悟伸了個懶腰:“要去看煙花嗎?”
剩下的咒靈都在人群中孕育,那怕要動手,也要等游客散去之后。夏油杰默認了他的提議,兩個人乘上咒靈向人流聚集的河堤飛去。
五條悟躺在咒靈身上,一只手摸零食袋里的甜薯片扔進嘴里:“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天天都是袯除咒靈,這天氣熱死了?!?/p>
夏油杰無奈道:“你不是前幾天還很有興趣嗎?怎么又無聊了?”
前段時間五條悟翹課跑去吃冰淇凌,回來的時候很有些失神落魄,但很快,他就滿臉興奮地向同期宣布:“我一定要找到她!我就不信把東京翻過來了還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