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枷場姐妹抱緊了彼此。
是的。這是很正常的。沒有人會在乎她們未來的人生。真正決定了她們未來的……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答案是什么呢?
一直怯怯不敢出聲的女孩,努力抬起眼睛,和少女對視。
“我們……要去有同類的地方。”
一字一句地決定了自己的未來。沾著塵埃的鳥兒奮力抖動翅膀,帶起了人生的向上的渦流。
·
佐藤拾也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
他乘著最快一班電車跑來山梨,忙前忙后地確定了領養事宜。期間少不得用各種特權加急處理,最后,枷場姐妹的名字被掛到了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名下。
“好過分啊,我都不在社長的戶籍本上,兩個外面來的家伙居然輕易就得到了這個名額嗎!”
江戶川亂步在電話里和我抱怨。
“你已經成年了。”
“我也可以未成年!”
……。
我當初為什么會和這家伙那么熟啊?
只是在橫濱的時候撿到幾次迷路的他、給他買了幾次飯吧?結果他就像是只野貓一樣蠻橫無理地纏上了我,簡直是豈有此理。
“哪怕你是未成年,你也不能這么無理取鬧。”
“這也叫無理取鬧?亂步大人現在吃紅豆小年糕都會吃幾塊年糕了!這叫做體面!”
“你也知道當初我給你買紅豆年糕湯的時候只吃年糕是不體面的嗎。我當時兜里都沒有多少錢。該夸你有進步嗎偵探大人?”
初遇的時候,江戶川亂步當時蹲在橋下,背影蕭瑟,看上去馬上就要入水找死了。而我,我剛剛從佐藤家出來,游蕩著到了橫濱。沒有目的,也沒有關于未來的期望。
要走去哪里?未來在哪里?
沒有答案。我只是游蕩著,見到他的時候,剛剛好我很無聊——最重要的是還沒有見識過太宰治三天兩頭入水的勁頭——就過去跟他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