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把那些會做的題都填滿,
也未必能夠達到他的水準。這樣的人物自然是亮眼的。
沒有想到,
這樣的天才人物也在十年后淪為了惡魔的爪牙,
不勝唏噓。前往對方基地的路上,
我聽著大家提前準備的作戰計劃,耐心聽完后問:“我呢?”
我去做什么?
他們彼此看了看,說對于我沒有安排,
但希望我能夠在外圍接應他們。
“因為月見同學是我們中最強的,
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肯定能夠及時應對,”沢田綱吉誠懇地說。
山本武也附和:“對啊阿臨,
算來算去,這個人選你當之無愧噢!”
我沒有拒絕的前提條件,雖然直接搗毀基地是最優也是我最擅長的選擇,但沢田綱吉不可能永遠這樣被庇護,
十年后的他也一定期望從前的自己能夠堂堂正正地打敗敵人,我略作思考表同意了:“如果這是你們的希望,
可以。”
他們便排著隊,一個接一個上來和我抱了一下,
就像是《切爾諾貝利》里面煤礦工人在官員身上抹煤炭,
總感覺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但定睛一看,這群家伙眼里哪有什么死氣沉沉的決然啊,
山本武臉上的大笑讓人以為他們是站上甲子園打棒球去了。我想,他們一定會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