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在顫動。仿佛與我共振。
獄寺隼人走了過來,語氣很臭地說:“你這女人!我們可是找了你整整一個星期啊!你要是敢不告而別、我絕對會為十代目把你揪出來!”
你在說什么大話啊。你的十代目現在可就在我的手掌之中。
我收回目光,中斷了擁抱,提著沢田綱吉的領子讓他立正。
他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站好,臉上出現了不知名的紅暈,看著我靦腆地笑了笑。
我面無表情地問:“就是你死了對吧?”
“誒——誒?”
他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什么?我死了——嗎?”
他現在才搞清楚狀況似的,撓了撓臉:“說起來。我剛才好像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
我黑老大似的拍了拍他的臉:“你膽子很大嘛。膽敢擅自去死。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沢田綱吉臉紅得跟原始蒸汽機一樣,腦門上滋滋地冒煙:“不……不是……沒有……”
獄寺隼人果斷維護十代目:“喂?快停下你不敬的動作!這可是十代目啊!快給我放恭敬點!”
“啊哈哈哈哈哈……好了,阿臨,別逗小朋友了,他們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山本武收回匣子,背著劍走了過來。他神經大條地說:“這里有點臭……我們回了基地再說怎么樣?”
他的鞋子上濺著一點血,揮之不去的血腥味縈繞在所有人身邊。
他的身后跟著拉爾·米爾奇,后者一臉鄙夷地看著沢田綱吉,嘟囔了一句,“蠢……小鬼。”
“先去基地吧,拉爾,你的身體也要小心啊,”山本武關懷了一句,又有些新鮮地說,“哈哈哈哈,十年前的阿綱和隼人……話說你們以前有這么矮嗎?”
他挨個按兩人的頭,比劃身高。獄寺隼人炸了毛,卻被他挼來挼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是一樣的脾氣啊!這樣的隼人看上去果然更順眼。小小的像炸彈一樣嘛!”
“棒球笨蛋!!!把你的臭手拿下來!!!”
這什么拉仇恨天賦啊。很快,獄寺隼人就和山本武吵了起來,明明大了十歲,但山本武和他爭得有來有往,根本看不出哪里有成熟大人的樣子。
沢田綱吉跟我并排走,疑慮重重地問我:“嗯……,月見同學。所以,你果然是提前來到了這里嗎?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棺材里,十年后的獄寺隼人發現了他之后神色大變,想要和他交代什么,然而不多久,對方就也被十年前的自己置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