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青年的衣領,
將他扔到了對面的卡座里,敲了敲桌子,“我的威士忌呢?”
酒保端上來的是一盤有些干巴的面包和白水。面包確實是我要的,
但是白水?我瞪了他一眼,酒保露出訕訕的表情:“抱歉,
但是云守大人說過了,
只能給您白水。”
發什么瘋。彭格列的云守還管到我頭上——哦。十年后。
我問貝爾戈菲爾:“現任的彭格列云守是誰?”
他正折騰手里的那縷頭發,
似乎要將它編成什么式樣,
眼也不眨地回我,
“云雀恭彌。”
“……”他果然也成了云守。
九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幾乎沒吃什么東西,早已經饑腸轆轆,哪怕是干巴面包我也能吃得下去。
但誰家好人配面包喝白水?我指了指貝爾,
說給他上一杯威士忌,
酒保猶豫了一下,
同意了;端上來的時候,
貝爾正想接過去,我舉起威士忌倒進了喉嚨里。
燒灼的威士忌不同于日本廉價的啤酒,順著我的喉嚨滾進肚子里,在我的胃袋里發燙。我的神智很清醒,
揪住貝爾的衣領,“說吧。彭格列出什么事了?”
“……你不該先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