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沒想到過是這個理由。
因?yàn)槊媲暗呐佳劾锏牡c灑脫,一舉一動中的自如與明快,都讓人無法想象會有人苛待她、以至于讓她將那個姓氏留在過去的時光里。
“‘臨’是我現(xiàn)在的名字。不過,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也會用化名,免得被仇殺之類的。”
毫無顧忌地說出了聽上去就膽戰(zhàn)心驚的話。
……該說不愧是她嗎?
她那雙與亞洲人普遍顏色的眸子里。像是淬著一片不可見的隱星,在少年長久的眺望中越發(fā)明亮。
“……”他們屏住呼吸,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沢田綱吉想起了見過一面的、那個白發(fā)少年的姓氏:“那,五條的提親……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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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啊,”我舉了個例子,“你們知道活著的傀儡嗎?”
“活著的傀儡?”
“幽子的母親以為佐藤家的那個人是我,但那其實(shí)只是我的傀儡;我的咒術(shù)賦予了無生命物體活力與生機(jī)。”
當(dāng)然是我。否則,佐藤拾也怎么可能天衣無縫地瞞過所有人?
我暗自決定問罪佐藤拾也,表面卻不露聲色:“所以,關(guān)于提親,哪怕真的成功了,對方也只會娶到一個傀儡,而不是我。”
山本武松了口氣似的,哈哈道:“幸好幸好!還以為要去什么佐藤家把阿臨搶回來呢!好在那里的只是一個傀儡。”
“所以說到底跟我本人其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我不動聲色地引導(dǎo)他們,“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佐藤家了。”
他們面面相覷,好半天了,才問:“五歲?”
我禍水東流,指獄寺隼人:“是這樣的,我們殺手都這樣,很正常。你看他,他八歲離家出走。”
獄寺隼人哼了一聲,但沒否認(rèn),坐實(shí)了我的指認(rèn)。
……于是,不用多久,我們兩個就被另外兩道“同情”的目光包圍了。
幸好,并盛町實(shí)在是很小,走著走著,我們終于抵達(dá)了此程的目的地,山本竹壽司店近在眼前,我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