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頭看他,他攤開手,一根藍色發(fā)帶躺在他的手掌上,他笑著說:“要我?guī)湍阍^發(fā)嗎?”
“剛才在那邊逛的時候看到的,我偷偷跟老板娘學了一手。能讓我試試嗎?”
我們短暫地分散過一會兒,當時我和沢田綱吉在買炒面,獄寺隼人還在奮斗著撈金魚,他不知所蹤。我沒想到他是去買這個了。看得出來,這很出乎意料——除了我,大家也一臉驚訝,空氣中隱約浮動別的情緒。
一直散著頭發(fā)也不是辦法,我點頭同意,山本武走上前,靠近了我,將我散開的頭發(fā)攏起來。
“……抱歉,有些緊張……。”他的呼吸遲一拍地落在我后頸上,我于是意識到我們離得很近。
“……”
脖子是很敏感的部位——哪怕是最普通的嬰兒,也可以趴在脖子后面借著裸絞殺死一個人。成熟的殺手是不會露出自己的弱點的,因為會死。
但我想沒關(guān)系,首先,山本武對我沒有殺意,其二,就算他真的動手,他也打不過我。
山本武沒有說謊,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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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不等我開口,
他已拔出了劍。
如同一道狂暴的水流,劍光在空中連貫而細密地閃過,攏住我全身而不留下一絲后路,
斯庫瓦羅咧開了嘴:“管你是不是為了彭格列……拔刀!”
“鏘————!!!”
我單手撐起身體向后,刀出鞘挑向他的手腕。劍帝毫無畏懼地仍然下壓劍刃,
向我劈來,
仿佛不將我劈成兩半不罷休。刀刃劃開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