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耳朵,平靜地看著爆發出一陣恐慌大叫的沢田綱吉,搖了搖頭:“彭格列的未來實在是讓人堪憂。”
棕發少年反應過來,
漲紅的臉慢慢平復,
他按著心臟鎮定下來:“原、原來是月見同學。抱歉……我,
等等,
不對!這是惡作劇吧!惡作劇啊!”
我:“我只是剛好在數外面的鳥而已。”
“數鳥的話怎么會從4數到3啊!完全不走心的敷衍……”
“好吧。教學樓里確實有鬼,是長著長長的舌頭、有八只眼睛、最喜歡吃金槍魚的鬼。”
“金槍魚”的讀音和“綱吉”的很像。少年呆呆地看著我,猛然反應過來,臉都紅透了,
向后戰術性仰倒:“假、假的吧!怎么會有喜歡吃金槍魚的鬼?”
“當然是假的,”我點頭,
“話說為什么連這種謊話都信?”
“真是的……”
他嘟囔著什么,我沒聽清,
山本武興致勃勃地接過了話頭:“但他們都說得很有那么一回事呢!有人親眼看到了鋼琴的鍵憑空動了起來,
彈的曲子是——”
沢田綱吉馬上緊張地跟讀:“彈的曲子是——”
“是婚禮進行曲,”山本武說,
“所以大家都說那個鬼是因為沒有和心愛的人結婚而痛苦、不愿離去呢。”
獄寺隼人滿臉不可置信:“不應該是一些別的什么曲子嗎?怎么當了鬼還想結婚?”
此言差矣,死了都要愛的人多了去了,你真是孤陋寡聞,baozha君。
“也許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是執念,”山本武解釋說,“總之,執念太深就變成了鬼,陰魂不散地捉弄著夜晚去教學樓的人。”
他話音一轉:“所以,我們今晚要不要去教學樓?”
沢田綱吉結巴地跟著他轉折:“晚晚晚上去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