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很快,但他更快;甚至我的幻境都抵不過他的直覺,可這又如何——?
咒力在我的手中凝聚,由虛入凝,旋而化成實質(zhì)性的動能,我沒有捕捉伏黑甚爾的方位,而是在空中閃現(xiàn)數(shù)次,阻下了他試圖打斷的動作。
被凝聚的咒力光球一般懸浮在我的手心,伏黑甚爾開始急速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他的動作很快、但誰說他是天下第一呢?
以我為中心,光球擴(kuò)大,在一片荒蕪人煙之地迅速趕上了伏黑甚爾的身影。被壓縮的力量得到解放,膨脹到了恐怖的地步,一瞬間爆發(fā)出的光亮直接將男人的影子啃食。
“呼……呼……呼………”
“…真夠狠的,大小姐?!彼穆曇粼陲L(fēng)中泯滅成虛無。
草皮被掀了個干凈,黃土都被翻了一番,遠(yuǎn)處,風(fēng)聲洶涌之處,一個人影在黃沙中顯現(xiàn),伏黑甚爾勉強(qiáng)站立,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喂,我還沒死?!?/p>
“——你就不能對我心軟一點么?”
“……”
嘖。
·
盛夏之后,天氣變得更加燥熱,秋天逐漸入侵并盛町,模糊著人對時間的感知。
并盛中學(xué)。
午休時,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便當(dāng)盒。
“便、便當(dāng)盒——???”
看到我手里的東西后,大家不約而同睜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沢田綱吉率先發(fā)出了奇怪的shenyin,仿佛看到了世界奇跡。
也能夠理解。今天之前,我一直都在吃“百家飯”,連便當(dāng)盒都是有一天獄寺隼人別別扭扭扔給我的,“不要老是麻煩十代目!”那家伙說,然后我每天舉著個空盒子等人給我扔壽司、小香腸——看上去更像是要飯的了。
但沒辦法,我不會做飯,reborn可以作證,硬要算的話,便利店里最廉價的飯團(tuán)都比我的手藝好上一百遍。所以說舉著空盒子要飯也挺好的,至少能吃。
可是今天不同。
我的便當(dāng)盒里放滿了食物,除了炸物、蔬菜,還有水果。就是水果的切法和某些店里的手法一模一樣……不過無傷大雅。
我把一根天婦羅塞進(jìn)嘴里嚼嚼,滿意地點頭。
沢田綱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飯盒,有些卡頓地問:“這是魔術(shù)嗎?憑空變出食物的魔術(shù)?”
“……”有種微妙地被侮辱了的感覺。
“其實我雇了個保姆,”我說,“包三餐和清掃,很劃算的買賣?!?/p>
山本武疑惑地問:“所以為什么會雇保姆?阿臨家沒有人打掃衛(wèi)生嗎?”
他擼起袖子自告奮勇:“如果房子太大、一個人打掃不過來的話,我們可以幫忙的!對吧,阿綱,獄寺?”
被點名的兩個人都點了頭,表達(dá)了友愛精神。但我沒按套路出牌:“是這樣的。我父母雙亡,所以需要請人打掃衛(wèi)生?!?/p>
“……”父母雙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