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嘴里扔小香腸:“好吃。是用油炸過了嗎?外面的便利店沒有這種做法誒。”
獄寺隼人撇過頭去:“吃你的就行,管它怎么做的?”
我默默豎大拇指:“賢惠的隼人一定能當好十代目的妻子呢。”
“……”
“……你這家伙!在說什么鬼話!!”
獄寺隼人暴跳如雷地站起來掏出了炸彈,沢田綱吉先恐慌地看飛機頭走遠沒有,緊接著開始拉架:“不要啊會被云雀學長抽飛的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系列打鬧中用完了便當,我們回到教室。
是無聊的國文課……太妙了,藤本催眠大師你來了。我借著山本武的影子睡了兩節課,下課鈴聲響起,我揉了揉眼睛爬起來,桌邊一個身影遮住了午后的斜陽,他扭捏著手指,看著我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掃進書包里,背起來準備走了,才問:
“月見同學愿意去我家做客嗎?”
這句話在我腦子里自動過濾成了:愿意去沢田奈奈家嗎……?
我鄭重地回答:“我愿意!”
他被我的語氣鎮了鎮,反應過來后無力地:“不需要用這種yes
i
do的語氣來回答……”
“確實是yes
i
do,我說過了吧?我不介意和奈奈組建新家庭。”
沢田綱吉:“……”
他虛著眼看我:“月見同學的惡趣味比起reborn一點都不差……”
怎么說呢。有種微妙的被奉承了的感覺。
……
沢田宅和之前來時看到的沒有多少區別,奈奈一邊說著“啊呀阿臨你終于來了,阿綱早就說會邀請你”,一邊把我們迎進家門,讓我們隨意后,她哼著歌走向廚房,不多時空氣中就傳來了飯菜的香味。
這回是打著“補習”的幌子來做客,所以我堂而皇之走進了沢田綱吉的臥室,除此之外,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也來了——前者說“不能厚此薄彼,我的成績也需要補習”,后者則“誓死追隨十代目!”,當仁不讓地跟我們一起擠進這片小小的空間。
少年的房間并不大,有著恰如年紀的凌亂和溫馨。有些舊的海報貼在墻壁,母親選的被子堆在床的一角,玩偶被踩了兩腳,癟著臉蹲在角落,書散落了一地,筆抽開了蓋子后在地上滾出一條黑痕。
我前兩天讓他買回來的書被他放在床頭,出乎意料的是,他似乎還翻了幾頁,弄得書皺巴巴的。
沢田綱吉眼疾手快——他自以為的——地把幾個紙團踹進了床底,撓著臉和我道歉:“失、失禮了,房間有點亂。”
其實邀請人來家里做客是該提前收拾房間的。但他糾結了好幾天、原本收拾好的房間慢慢又亂了,直到今天下午下定了決心,才把人請來,導致被看到的就是一副亂糟糟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