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不能上學?至于來這小地方求學?”
白蘭:“來曬太陽。”
“發瘋了,這人發瘋了。”我把手貼上白蘭的額頭,反手拍了拍他的臉,一聲令下,“呔,來人,把他壓回精神病院!”
“是!長官!”
山本武配合地應了一聲,和獄寺隼人拖著白蘭往外走,我滿意地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看到了嗎?別想背叛我的幫會,否則你也是這種下場。”
“入戲太深了啊……!”沢田綱吉小聲嘟囔,被我瞪了一眼后速速立正,“知道了!我不會背叛月見同學的!”
現在只差金鏈子和紋身和墨鏡。我們就可以去演黑幫了。
等等……彭格列本來就是黑手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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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杰索看似來者不善,我們觀察了幾天,卻發現他很安分——字面意義上的安分。如此,我們慢慢放松了警惕。
已經沒有了毀滅世界條件的大boss也沒有了威脅性。很快我就學會了無視他的存在,哪怕他就站在我旁邊,我也能面不改色:“說起來,今天是六月二十號?”
“嗯,快要放暑假了呢。”
蟬鳴聲透過玻璃闖進教室,燥熱的、明亮的、紛鬧的夏天已經到來。
山本武后仰在椅背上:“好吵……到時候我們去抓知了怎么樣?”
我沒抓過知了,興趣頓時轉移了:“抓知了好玩嗎?”
“好玩!”沢田綱吉興致沖沖地說,“知了們都呆呆的,有次我一個網抓了四只知了!”
我打了個響指:“提案を受け入れる!”
“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的腦子又繞了回來,“我想說的是,我生日快到了耶。”
關于生日,我沒有多少具體的概念,當然,我也沒有要隆重地過生日的想法。但我之前和云雀恭彌說過了這事、總覺得如果不和他們說一聲,會很奇怪……?
出乎意料的是,這群家伙沒有馬上做出反應,而是彼此對視了會兒,氣氛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