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能抵御,
坐著的咒靈卻被我的突如其來的刀破開要害,
向下直墜。
他明明有其他咒靈,
卻沒有放出來,而一副和我玩兒一樣,整個人向下掉。
我往后一退,
把窗子合上,
并上鎖,
走過去打開了門:“什么?”
獄寺隼人把發(fā)皺的衣服換了,
穿了一身算得上休閑的襯衫。他皺著眉,半點兒也不休閑地掃過房間各處,有些尖銳地問:“你剛才在做什么?為什么不開門?”
我撓了撓耳朵:“沒聽到。你沒吃飯吧?敲門聲真小。”
“……”他被我噎住了。
也是,他一向沒有吵架的天賦,
哪怕為了心愛的十代目出戰(zhàn),罵人也只是意大利街頭最基礎(chǔ)的臟話,
毫無攻擊性,只有被別人噎得節(jié)節(jié)敗退的份兒。
哦。對了。沢田綱吉死了。
我把獄寺隼人放了進來,
他似乎很熟悉房間里的擺設(shè),
在桌邊坐下了,掏出了一份文件:“你應(yīng)該還什么都不知道……那家伙暫時沒空,
我和你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