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風紀委員長還信了。
鑰匙扣掛件殘留著須臾的體溫,在我的指腹摩挲下持續地存在著。我再抬頭時,發現云雀恭彌已經走了,拐角處一閃而過他的披風,黃鳥跟上他,沒頭沒腦地叫,“煙花!煙花!”
他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我聳聳肩關上了門,猶豫了一下,順手把鑰匙扣掛到了門后。
我并不隨身攜帶鑰匙,這鑰匙扣當然也派不上用場。現在,櫻花躺在門板上,無聲無息地凝望著我。
我戳了戳它,再沒管它,任由它后來一直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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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大會后,上學生活還在持續。在一段平靜得麻痹神經的日子里,我感覺退休的生活太美妙了。
每天上(睡)課(覺),然后吃共享午飯,蹭沙發午睡,接著圍觀reborn訓練彭格列十代目眾屬的日常——最近reborn給他們制定的訓練開始上難度了,沢田綱吉他們叫苦不迭,山本武倒是樂在其中,進步也很快。
reborn請了我一杯咖啡,說我的神經似乎松懈了。
“有可能,”我說,“每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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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家族不愧是咒術界的御三家之一,流傳千年,底蘊深厚。
我半蹲在最高處屋頂上,俯瞰這片蔓延到林中深處的宅院群。
建立在深山中的家宅外表看上去頗有年歲,舊木紅漆、青石白瓦,無一不彰顯著舊時代上流家族的特權,而這還只是表面:來人若是咒術師,就能發現整座大宅都籠罩在精妙的咒法之中,若有敵襲,即刻就能夠做出防備來應對。
當然,這個“敵襲”不包括我。很早之前,我就已能夠壓制住身上的咒力,無形出入于各種陣法之中。
五條的庭院比佐藤家的更加森嚴,主次分明,下位者絕不可能越過上位者。這也代表著,我腳下的宅子——這群建筑中最高的鶴立雞群者,必然住著的是位高權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