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他說。
我推山本武的肩膀:“聽到了嗎,委員長叫你。”
山本武:“……”
云雀恭彌:“……”
云雀恭彌冰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不要裝傻,草食動物,給我過來。”
沒辦法了。我站起來準備出去,山本武卻反過來擋在了我身前,他還是那副爽朗的樣子,聲音里卻聽出一份寸步必爭來:“委員長,阿臨是做了什么嗎?”
我用敬畏的目光看著山本武。
太好了!阿武!你是我唯一的真神!
云雀恭彌的目光沒有移開,仍然看著我:“天臺被炸,她有嫌疑。”
我裝傻充愣:“這個……我去哪里弄來炸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他嘲弄地道:“一根鐵絲撬開鎖的人,弄不來炸彈?”
他的忍耐力似乎就在這幾句話里灰飛煙滅了,青年向門口走來,以他隨時手握浮萍拐的狀態來看,他絕對不介意在教室里大打出手。
山本武擔憂地看著我,但我不想連累無關人等,因此安撫了兩句,我略過他走到門口,跟著云雀恭彌走了。
……
因為天臺被我炸了,風紀委員長痛失一個老巢,我本來以為他會把我帶到辦公室里對我大加制裁,為此,我一路上不斷辯解,講事實擺道理地證明我不是罪人,還假惺惺地掉了幾滴眼淚,自覺演技十分到位。
但他并沒有帶我到辦公室。相反,我們走的路越來越偏僻,以我入學前踩點得到的情報來看,這里通向的小樹林平時是沒人的——更不用說在這個風紀委員戒嚴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