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景這家伙,運氣不錯。
梁墨淵暗自想著,幫好友不著痕跡地說了幾句好話。等到吃的差不多,harle和樂隊的人準備離開,他也站起來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不想做電燈泡,就要在該消失的時候痛快消失。
他拍了拍謝晏景的肩膀,提著鳥籠子離開。
樂荷好久沒見靜靜,爬到籠子頂上,用靈力幻化一根小小的荷葉,伸進去逗弄它。
靜靜在籠子里跳來跳去躲避荷葉,嘴里嘰里呱啦地喊著聽不懂的話。
“別欺負它了,”梁墨淵看不過眼,替傻鳥說了句公道話。
樂荷手一揮,荷葉消失,爬到梁墨淵腿上,“我要畫符。”
梁墨淵低頭看她一眼,“不是昨天剛說不想畫了?”
“我改主意了還不行?”
不賺錢怎么養飼主啊!
“行,當然行
!”
樂荷這一鬧,梁墨淵終于想起來被自己忘了的事是什么了……他表弟唐若陽怎么又要買符,難道是又出了什么意外了?
回到家,梁墨淵趕緊給小姑梁靜怡打了個電話,約好明天過去,然后問了一下唐若陽的情況。
“你表弟啊,”梁靜怡忍不住對梁墨淵倒起了苦水,“他前段時間拍戲差點丟了命,在家修養了一段時間才回去學校上課。自從他爺爺去世以后,這孩子就多災多難的。幸好請了個大師給他畫了平安符,可是那大師又突然說不畫了。”
梁墨淵瞧了眼和鸚鵡打成一團的“大師”,安慰自家小姑道:“也許大師明天就改主意了呢?實在不行就加點錢。”
梁靜怡遲疑了一下,“大師不都是‘視金錢為糞土’的嗎?提錢會不會不太好?”
“應該不會,”梁墨淵想到家里那個小財迷,勸道:“小姑,你讓表弟試試,說不定大師就同意了呢。”
“行吧,我一會兒和陽陽說。”
掛了電話,梁墨淵想到表弟唐若陽的遭遇,他喊樂荷:“明天能幫我個忙嗎?”
樂荷聽到呼喚,蹬蹬蹬地跑了過來,“幫什么忙?”
梁墨淵這回沒有瞞著樂荷,而是將“天降神經”是自己表弟的事說了出來。
“啊,”樂荷聽完后第一個反應,“那我還能收他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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