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齊明稷已經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剛開始宋云菲還很克制,可越到后面,她就越瘋狂。
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永遠都不分開。
意識混亂沉淪時,齊明稷聽見她在他耳邊問:“明稷,就算我一無所有,你也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齊明稷已經快睡著了,但他還是抬起手將她擁在自己的肩窩:“我認識的宋云菲從一開始就一無所有,但你也不是什么都沒有,你還有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
宋云菲卻執拗的不肯動手:“你說永遠。”
齊明稷眼眶發熱:“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沒人知道這一次的“永遠”有多久的期限,但在這一秒,在這一刻,他們說的永遠就是永遠。
……
之后半個月,齊明稷和宋云菲去了紐約的很多地方。
他們去看了自由女神像,去了中央公園,去了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去了百老匯。
當然,幾乎每天回家,宋云菲都會把齊明稷按在床上纏綿好一會兒。
而宋云菲的電話沒有停止過震動。
有幾次齊明稷趁著宋云菲熟睡后拿起來看過,除了宋母發的消息,還有很多她的朋友。
有人勸她回來,也有人支持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齊明稷上班的前一天,宋云菲去了他的律所面試。
而就在她離開后,公寓的房門再次被敲響。
齊明稷打開門,宋母站在門后。
宋云菲從律所回到公寓時,齊明稷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無聊的當地新聞,她走過去,像往常的每一天那樣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
齊明稷伸手擁住她靠近的身體,笑著問:“怎么樣?”
宋云菲像二十幾歲的少女一樣得意地笑起來:“齊助理,從明天開始要多多關照了,我是你的新同事。有沒有歡迎儀式?”
國內高校法律系四年專業成績蟬聯第一,她怎么可能不行。
如果她不是宋家的獨女,如今的她應該是比他更優秀的律師。
齊明稷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宋律師想要什么樣的歡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