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明說:“當然是那個你最不想見到的付習州啦。”
云頌說:“可以不見他嗎?我保證在這里不會逃跑。”
“不能。我知道,別說你不喜歡他,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呢。”
眼見沒得商量,云頌咬咬牙,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內隨后傳來一陣嘔吐聲,
門外看守的管家漠不關心地敲了敲門,提醒說:“您只有十五分鐘沖洗時間,請盡快。”
付景明回到房間里等待電話響,奇怪的是從飛機上下來他的手機有信號開始一直都沒有人聯系。
他打電話問秘書,辦公室有來電話嗎。
秘書說有的。
付景明很高興地說給我接過來。
秘書說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前打的,你走之前吩咐過不接,我們都沒有接。
付景明氣得拍桌子,“你們怎么做事的?來電都不會判斷?不知道霍總是我們的大客戶嗎?一個個腦子轉不過來!”
罵完秘書,付景明從桌上隨便挑了個手機給霍宗池的工作電話撥過去,那邊接得很快,但接電話的人不是霍宗池。
付景明輕咳一聲,簡明交待來意,告訴對方云頌已經安全落地,且自己是非常有操守的人,不會輕易將這樣私密的事情透露給外人,免得知道的人多了對大家都不好,如果要談判商量,他只和霍宗池本人見面。
他不知道霍宗池就在旁邊,夜里已經沒有最快的班機飛去港城,他在等關遠遙的管家將他家的私人飛機開出來。
霍宗池臉色沉得像要sharen,付景明還在電話里說,“你放一百個心,云頌在我這里絕對沒有問題,我是不會虧待他的,他畢竟是我們家小弟,多年不見,接他來家中敘舊而已。”
陳立在霍宗池的示意下詢問:“你要什么,錢?”
“對”付景明說,我以為我的目的已經的非常明顯,約霍總這么多次也見不上面,可是我們這也是生意呀,又不是想白嫖。”
霍宗池奪過手機,說:“付氏的新聞壓了多少沒有放出來?前年工廠排出去的廢水流向哪里,其中各項檢測達不到排放標準,我想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本。”
“可是那個工廠我們已經關閉,該賠償的也都盡到了能力,霍總,你跟付習州有仇,冤有頭債有主,你搞他一個人就可以了,何必拉我們整個付家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