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怎么斷呢?
云頌在聽完這些后,腦子很亂地想,受到傳統教育的霍宗池在握他腰的時候倒不顯保守,收他手機收他買的小電驢警告他不許離開金水灣時專制地叫人無法反抗。
可在細想過后,云頌也敗下陣來,知道自己拿喬,就算他全都都不照做,霍宗池也不會真的把他怎樣。
只要他心腸硬一點,霍宗池至多恨個幾年就忘了。
是他惡心得不想霍宗池忘。
會開到三分之二,總結還沒聽,霍宗池就往家趕。
他沒忘記今天的正事,給霍舒玉發去臨時有會的消息,因為電梯信號太弱沒有發送出去,等看到未接來電又沒有在公司等到霍舒玉時,霍宗池簡單交代陳立一些重點,稱有急事丟下眾人跑掉。
推開門,看見霍舒玉舉著云頌的左手看手相,說:“生命線很長,智慧線清晰。”
霍宗池靠在鞋柜邊喘氣,問:“什么時候來的?”
霍舒玉斜眼睨他:“掃墓的事你忘了?”
霍宗池說:“沒有忘,消息沒發出去,今早有個會。”
盯著云頌的方向看,沒看出有什么不對。
霍舒玉松開云頌的手,云頌起身,柔聲說:“如果是明天才能回來的話,一些用品已經收拾好了,拿上就能走,山里冷,給你裝了一件厚衣服。”
“你在這里干什么?”霍宗池反復觀察云頌的臉色,只在發現云頌下頜處一塊昨晚弄出的痕跡時眼神變了變。
霍舒玉看到了沒有,有沒有說些別的什么?一連串的問題在霍宗池腦子里打轉。
云頌說:“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走去哪里?”
“拖地,”云頌說,“拖二樓的地三樓的地。”
霍舒玉問:“這么大一個家,就你一個人拖地?”
云頌說:“沒有,也請保潔來拖,不過我比較閑,沒事的時候也拖拖。”
霍宗池沒說什么,本來這就是他該做的,此刻也不必在霍舒玉面前表現得像他在這里受盡委屈,可肢體卻不由大腦掌控一樣,霍宗池翻出錢包掏出一疊錢,遞過去說:“下午叫幾個保潔來拖。”
云頌接了錢低下頭說:“謝謝霍先生。”
霍宗池愣了愣,沒接過話。
因為不在周末,林景聲沒有一起回鄉下,少了小孩兒說說笑笑,一路上大家都顯得心情沉重。
霍舒玉好像不打算說她剛和云頌聊了些什么,只問了霍宗池幾句近期的生活狀況,盡管霍宗池有意忽略云頌存在,她還是能從那些話中聽出叫人無法忽略的在意。
關于這件事,她的丈夫林度希與她站在同一角度,認為解鈴還需系鈴人,這不是他們插手或者說兩句話就能讓他放下的事,但云頌病弱模樣躺在床上時,霍舒玉想到八年前她在醫院碰見他。
霍舒玉去監獄看霍宗池,給他帶棉被和衣服的時候,霍宗池問,云頌有沒有來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