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頌的小電驢于是重出江湖。
但不知是不是上次暴雨給它留下什么病根,或者是他瞞著霍宗池賺外快得到背叛雇主的報應(yīng),出師不利,他在一個十字路口過馬路時,跟一輛沒剎住的車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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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頌被人送到醫(yī)院才知道自己后腦勺磕了一下在出血,從失神視線模糊到清楚自己的流血點,云頌表現(xiàn)得十分冷靜,隨便抓了一個在他身邊走來走去的人問:“我是暈倒了嗎?”
那人是肇事司機,見他醒了,謝天謝地:“是,真的很抱歉,我今天人有點不舒服所以走神了沒看見你……你一倒下我就送你來醫(yī)院了!咱們先檢查,檢查完該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
云頌搖頭拒絕說:“我不檢查。”
對方表情緊張:“怎么能不檢查?我知道是我的錯,但咱們也得走正常程序吧,我報警了的。”
云頌知道他大概誤會自己想要賴上他,下了病床說:“我不檢查,也不要你的賠償,我沒事,先走了。”
“等等!你先坐,別激動,剛剛你沒醒的時候、我聯(lián)系了你手機里通話頻率比較高的一個朋友,”司機懷疑他現(xiàn)在腦子還不清醒,“你先別走,等他來怎么樣?”
“你幫我聯(lián)系了人,你為什么幫我聯(lián)系人?”
云頌圖方便并沒有給手機上鎖,一聽到聯(lián)系的是“通話頻率比較高的人”,血壓都要升高了,最近和他保持一定通話頻率的只有霍宗池。
“這是我的隱私啊……”
他摸出自己褲兜里的手機,生理性的手抖讓他滑了幾次才滑出通話界面,發(fā)現(xiàn)最新一條與霍宗池的通話記錄已經(jīng)是半小時前的事。
“不是,”云頌急得咬到舌頭,用指腹抹了幾下手機屏幕界面,奇怪怎么眼睛開始看不清楚。
他有些不講道理地說:“你撞了我,我都沒說什么,為什么要給別人打電話呢?這跟別人又沒有關(guān)系,我就是一個送外賣的,你給我的單主打過去了,這,這很麻煩你知道嗎?”
“單主嗎?”男車主抱歉說:“可是對方說他馬上就來。”
云頌要被嚇暈了,“那我得走了。”
車主拉住他,“不行!你還不能走,我一定會負責(zé)的,你你你先把身體檢查了再說,我們有事好商量,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都說了我不要賠償。”
云頌堅持他不抽血不檢查,肯定自己沒有什么問題,如同生龍活虎,可一條手臂被那個人死死拽住,想走走不了。
“我這個、這個外賣不送要被投訴了,求你了,好心人,我真的沒事你就讓我走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證明般抹了把后腦勺,抹出一手的血,看起來并不像他真的沒事。
車主年紀不大,看云頌不要命地工作,為了那點錢受傷不肯就醫(yī),爭得眼圈都紅了。
“錢能再掙,身體檢查是一定不能耽誤的,你怎么不聽話呢?是不是撞壞了腦子?我求你好嗎?我求你,先別走,讓醫(yī)生給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