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一問,那老媽子像是嚇破了膽,分明司若一張面對中老年人無往不利的俊臉,她卻一把推開:“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問我!”
然后也跟那捕快似的,立刻跑掉。
司若四處環(huán)視,可只要是他視線中的人,接到司若的目光,都紛紛低下頭去,轉(zhuǎn)身就走。
不一會,整個院子就zouguang了。
司若心中升起不好的念頭:這個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灼懷把他帶來這里,又像是軟禁一般不讓他離開府衙,真的是想讓他幫忙查案子,還是……這個案子與他有關?是否是自己在黑市里的買賣,出了問題?
作者有話說:
可司若很確定自己雖說在黑市上做了一些不太合法的買賣,但不會有哪一件牽扯到人命官司。
人是死是活,他自個兒還不清楚嗎?
空蕩蕩的庭院像是一拳出去卻打了個空,使得他心頭有些氣餒。似乎自從那天晚上遇到沈灼懷以來,就沒碰到過什么順心事。
司若心中暗罵一句,收拾好心情,干脆去尋沈灼懷。
既是他把自己不分青紅皂白領過來的,那無論怎樣都該給出個答案吧?就算是他的買賣出了問題……司若駿眉輕斂,他也不要不明不白地這樣受這個氣。
穿過小路與回廊,來到正堂,沈灼懷仍舊在那兒忙碌,眉頭微皺,似乎是在處置什么很不好辦的事情。司若徑直走到沈灼懷跟前,他也沒沒抬起頭來:“新送來的口供放那個椅子,待會我會看。”似乎是將他認成了別的什么人。
“是我。”司若冷冰冰提醒。
沈灼懷抬起頭來,手上抓著一支筆,似是沒想到他去而復返,愣了一下,墨汁險些滴落到一份文書上,他趕快挪開:“司公子,怎么了,府里就逛膩了?是我招待不周,等我一會……”他又是那樣一副讓司若討厭的笑。
司若沒與他打哈哈,直接打斷了他:“我來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把我當做什么案子的疑犯。”他朗目疏眉,說話卻毫不客氣,“若是如此,不必掩飾,我犯了什么事直接和我說便成。我不愿受你的軟禁。”
聞言,沈灼懷挑了挑眉,將手中毛筆擱置,站直身子:“沒想到司公子如此敏銳。”
沈灼懷站直起來比司若要高上幾乎一個腦袋,一雙鳳眸微沉,盯著司若的模樣仿佛一頭猛獸牢牢鎖著他的獵物,蓄勢待發(fā)。那日路遇少年強盜,司若便發(fā)現(xiàn)沈灼懷身上每塊肌肉都不偏不倚生得正好,組合律動之下,輕易可以銜住獵物的后頸。
此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