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再好也沒用,
”趙老頭抱著酒壺在搖椅上翻了一個身,他背對著克里洛斯開始裝睡。
克里洛斯有些無力,
這種挫敗感是他以往從未經(jīng)歷過的。
他曾經(jīng)歷過數(shù)十次命懸一線的危機(jī),
也曾在各種會議上輕松占據(jù)上風(fēng),
但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的這么徹底。
“趙老先生,你就當(dāng)幫幫我,
林主任難得給我安排一次任務(wù),
我若是一個人都邀請不過去,我以后還怎么好意思跟在他身邊做事。”
克里洛斯把帶來的酒從禮盒中拿出,
然后打開一瓶倒進(jìn)酒杯中送到趙老頭面前,若是他現(xiàn)在就這么放棄了,
那他之后的日子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熱。
“這酒得有三百年了吧,”趙老頭聞到酒香后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立馬嫌棄的說道,
“聞著味不錯,怎么喝到嘴里味道這么淡。”
克里洛斯嘆了一口氣,
趙老頭平時喝的都是自己釀的果酒,
度數(shù)不高但是后勁足。
他這次特意按照趙老頭口味準(zhǔn)備的酒,沒想到會被嫌棄成這樣。
克里洛斯坐在小板凳上,一雙大長腿有些憋屈的并在一起,
如今垂著頭想辦法的模樣竟然看著有幾分委屈。
趙老頭見克里洛斯一直不說話,在看到克里洛斯垂頭喪氣的模樣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亂安排的人是林青玄,他這么直接拒絕確實挺難為人的,
便好聲好氣的同克里洛斯說道,“你也別覺得有什么,我現(xiàn)在就寫封信告訴林青玄那小子,是我自個不愿意過去,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好,”克里洛斯抬起頭,他已經(jīng)勸了趙老頭一下午了,是真的勸不動,但在想到溫殊離那張討人厭的臉后,他心更累了。
他現(xiàn)在情愿回教會和各族勾心斗角,也不想再和溫殊離有任何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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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劍宗離開后,克里洛斯按照邀請函上的地址來到了云鶴城,他上次來云鶴城還是林青玄帶著學(xué)校一眾導(dǎo)師過來參加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