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房間內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聲。母nv倆癱倒在地,金蓮上的鐐銬不住搖良久之后,t力稍復的蘇婉儀艱難地支撐起身t。她那副豐腴的t0ngt布滿了斑駁的痕跡,蛇腰上指痕遍布,脂田一片狼藉。最慘的還是那對金蓮,鐐銬之下淤青處處,足趾猶在不住ch0u搐。
"涵兒…你還好嗎"她關切地喚著nv兒的名字。柳若涵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小姑娘的雪腹上布滿了掐痕,纖腰近乎癱軟,一雙金蓮更是被玩弄得不成樣子,足底全是紅印。
"娘親…"柳若涵虛弱地回應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叔叔太過分了…"
"噓…"蘇婉儀趕忙捂住nv兒的嘴,生怕得罪了那位大爺,"他要是生氣,咱們都討不了好。"
游客靠在軟榻上,欣賞著這副凄美景象。他的目光在兩具殘花敗柳般的r0ut上游走,時不時發出滿意的嘖嘖聲。
"表現不錯,但仍有進步空間。"他評價道,"尤其是你,夫人,脂田還需鍛煉得更有韌x才行。"
蘇婉儀羞慚地低頭不語,她的肚臍眼兒仍在兀自張合,訴說著方才的癲狂。
"今日暫且歇息,明早六時集合。"他丟下這句話后揚長而去,留下母nv倆面面相覷。
待確定那人確實走遠后,柳若涵再也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母親懷中啜泣:"娘親…我們為什么要遭受這般折磨…"
蘇婉儀心疼地摟住nv兒,一邊輕撫她的蛇腰,一邊低聲勸慰:"苦日子總會熬過去的…再說,那位公子對我們也算有情有義,至少未曾傷及x命…"
"可是…可是…"柳若涵仍哽咽不止,那對金蓮在鐐銬中痛苦地蜷曲著,"為什么非要這樣羞辱我們母nv…"
"乖,擦g眼淚。"蘇婉儀遞上絲帕,同時開始檢視nv兒的傷勢,"來,讓我看看你的腳…"
她小心翼翼地檢查著nv兒的yuzu,每一道紅痕都讓她揪心不已。那對嬌neng的足底已被蹂躪得面目全非,甚至連趾縫間都有明顯的淤紫。
"忍著點…"蘇婉儀從角落里找出一瓶跌打損傷藥膏,蘸取少許后輕輕涂抹在患處。
"咝…"柳若涵倒x1一口冷氣,但很快就被藥力帶來的清涼感所取代。
母nv倆就這么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一個細心敷藥,一個默默承受。屋內只剩下金蓮與鐐銬碰撞的輕響,以及若有若無的啜泣聲。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窸窣的腳步聲。蘇婉儀警覺地豎起耳朵,認出那是仆役送宵夜來了。
她迅速整理好衣衫,示意nv兒也遮掩一下。盡管明知對方不會進門,但仍需做足表面功夫。
果然,不久后門廊上多了兩張矮幾,上面擺著jg致的食盒。蘇婉儀打開查看,里面有幾道清淡的粥品和蜜餞果脯,想必是特意為她們準備的。
"這算是仁至義盡了吧…"她嘆了口氣,舀起一碗白米粥喂給nv兒,"快趁熱吃點。"
柳若涵搖搖頭拒絕:"我不餓…只想睡覺…"
"不行,不吃怎么養身子"蘇婉儀強行將碗送到她唇邊,"乖,聽娘親的話…"
拗不過母親的堅持,柳若涵只得乖乖喝了幾口。那溫熱的米粥熨帖著胃袋,稍稍緩解了疲憊。她的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靠在母親肩上睡著了。
見nv兒入睡,蘇婉儀悄悄放下粥碗,輕輕梳理著她的發絲。燭光下,那張可ai的臉龐帶著些許淚痕,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的纖腰雖然疲倦,但仍保持著優美的弧線,雪腹上的肌膚如凝脂般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