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言語,讓我為您療傷。"說著,他俯身埋首于她的脂田之間,粗糲的舌頭開始t1an舐那些紅痕。他的舌尖時而在腰窩處盤旋,時而又鉆入肚臍眼兒內壁,引發一陣陣su癢。
"唔…"蘇婉儀沒想到他會采取這種方式"治療",頓時感到一陣燥熱。她的蛇腰不受控制地扭動著,脂田上泛起細密的顆粒,如同千萬只螞蟻在爬動。
游客見狀越發興奮,他加大了t1an舐的力度。那靈活的舌頭如同一把鑰匙,jg準地打開每一處敏感地帶。從腰窩到肚臍,再到那道若隱若現的腹g0u,無不被他的唾ye滋潤。
一旁的柳若涵看得入迷,她學著叔父的樣子,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試探母親的金蓮。那十根玉趾早已因為興奮而蜷縮,足底更是布滿了晶瑩的汗珠。
"nv兒學得如何"柳若涵仰頭問道,她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乖囡真聰明。"游客表揚道,同時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他轉向柳若涵的雪腹,開始執行同樣的"療傷"程序。
這一次,游客特意放慢了速度。他先是用鼻尖頂弄著平坦的小腹,感受那細膩的皮膚帶來的觸感;然后伸出舌尖,在肚臍邊緣畫著圈子,時而淺嘗輒止,時而深入探詢。
"啊…"柳若涵初次經歷此種挑逗,整個人都su軟了下來。她的纖腰不受控制地擺動,試圖逃脫這甜蜜的折磨,卻又舍不得就此結束。
游客注意到了這點,他g脆將整個面部都貼上了小姑娘的腹地。他的臉頰磨蹭著雪腹,須髯扎刺著皮膚,帶來陣陣瘙癢。那粗糙的胡茬與嬌neng的肌膚相互摩擦,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叔父…癢…"柳若涵輕聲訴苦,但她并沒有推開的意思。相反,她的纖腰反而迎向了叔父的臉龐,恨不得將所有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好囡囡,不怕。"游客安慰道,同時轉移目標,轉向了那雙金蓮。他的唇舌在足背上流連忘返,牙齒輕咬著足踝處的細r0u,引得小姑娘一陣哆嗦。
母nv倆就這樣在亭子中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治療"蘇婉儀躺在琴案上,任憑游客的舌頭在她的脂田上游弋;柳若涵則半跪著,讓叔父的唇齒品嘗她金蓮的美味。
隨著時間流逝,二人的狀態越發失控。蘇婉儀的蛇腰高高拱起,將整個腹部都奉獻給了男人;柳若涵的金蓮則不由自主地張開,如同一朵綻放的花朵,等待采擷。
"夠了…"蘇婉儀喘息著阻止,"這曲子該繼續了。"
"夫人說得是。"游客戀戀不舍地直起身來,但目光始終黏在那兩具誘人身軀上。他的眼神如同實質,掃過之處立即燃起一片火焰。
重整態勢后,母nv再度撫琴。這次的曲子換成了《高山流水》,更加考驗演奏者的功力。蘇婉儀用軟腹按壓琴弦,發出渾厚低沉的音se;柳若涵則用雪腹輕觸琴面,制造出清脆悅耳的音符。
游客一邊欣賞著音樂,一邊思考下一步行動。他的目光在母nv倆的蛇腰間徘徊不定,權衡著該如何下手。
"夫人,"他忽然開口,"您這腰肢如此靈活,想必對于某些特殊技巧也很擅長吧"
蘇婉儀一聽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此刻已經無力拒絕。"公子若想知道,不妨一試…"
這句話如同信號槍,宣告了新一輪游戲的開始。游客從琴臺下方取出一根特制的竹笛,遞給了蘇婉儀。
"夫人請用腰力控制它。"他指示道。
蘇婉儀接過竹笛,將其放在自己的脂田上。她先是放松腰部,使腹部呈現凹陷狀態;接著緩緩收緊,讓柔軟的腹r0u包裹住竹笛,形成一個天然的吹筒。
"就是這樣。"游客指導道,"現在試著發出聲音。"
蘇婉儀按照指示,開始活動腰部。她的脂田上下起伏,帶動著竹笛前后滑動。起初動作還很生疏,但很快她就掌握了要領,能夠發出連"妙哉!夫人果然是個中高手。"游客贊不絕口,隨即又拿出一根相同的竹笛交給柳若涵,"涵兒也來試試。"
柳若涵接過竹笛,笨拙地模仿母親的動作。她的雪腹相較于母親的脂田而言過于平坦,很難形成足夠的壓力。但她沒有放棄,而是加倍努力地鍛煉著腰力。
"唔…不行…"小姑娘氣餒地說,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已經累得發酸,但仍不足以完成任務。
"別急,我來幫你。"游客說著,蹲下身子,雙手扶住柳若涵的蛇腰。他引導著小姑娘調整姿勢,確保竹笛能夠恰好卡在肚臍下方的凹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