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晴,“哥,我大概,也許,好象踩到那枚戒指了!”
一枚花紋繁復的儲物戒指,安靜地躺在燃晴素白的手掌心,“是這枚嗎?”
叔通想哭,人跟人,哦不,修士跟修士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他撅著屁股趴地上找半天,合著全做了無用功了,好喪啊!
“應該就是它了!”
跟公冶無心呆了這么久,雖說沒看到過具體的形狀,卻知道是枚可以隱形的。
話音剛落,戒指上突破旋起一縷黑煙,倏然鉆進了燃晴的眉心。
小九: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劉田:還以為要揀弱點兒的叔通奪舍呢。
叔通:有種逃過一劫的感覺,怎么回事兒呢?
做為高階修士,在公冶無心感覺有異的
魔谷
燃晴知道是在問公冶無心的記憶,“他當初沒說謊!”
魔修被用消魔散,又重傷在身,哪里有能力殺害合體期的胡然小仙子啊。
“在他的記憶中,應該是不夜城城主府中的人。”
當時公冶無心弱暴了,所以才會任人栽臟,連掙扎的余力都沒有,為自保,動用最后的底牌,還變成了小孩子。
不過,燃晴對公冶無心沒什么同情心,在公冶家的秘地,雖然大家看起來一團和氣,也就叔通那個傻的不省事兒。
其實,公冶無心暗地里可沒少做壞事兒。
燃晴,“這幾年,他一直在想辦法謀害我。”
死就死了吧,又不是自己動的手,藥都是他自己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