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番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折扇,輕笑著拍了下燃晴的頭,“鬼靈精,哪來那么多然后啊!”
“玉成前輩與你父親的關系,你又不是不清楚。
有這份情份在,他怎么可能難為與我?”
燃晴點了點頭,問出最想問的話,“冰貍獸呢?”
如果成功了的話,她還有幾粒,可以給寄蘭服食。
寄蘭血脈特殊,只不過年月太久,體內的精靈血脈終究有些淡薄,空間內血脈池神息濃度太大,也太烈,不適合她泡浴。
景番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記性,冰寶已經覺醒了神獸白虎血脈,突破了大羅金仙修為,還說要當面要感謝你呢!”
“唉!”燃晴輕嘆一聲,這戲也太假了,她都這么配和了,還是被對方演砸了。
心隨意動,手上立馬就出現了自己的骷顱頭法器,沖向身穿黑衣的景番就砸了下來。
雷海中不知存在了多少萬年的石塊,攜帶著噼里啪啦的雷電之力,因為不曾防備,燃晴這變臉的速度太快。
猝不及防間,把黑衣景番砸倒在地,竟是半分也沒辦法動彈。
倒在地上的景番漸漸換了副模樣,手捂著被砸處血肉模糊,骨頭都砸塌了的前xiong,顫聲問道:“本,本座哪里不象?”
不就是景番嗎,不管是神情還是對小丫頭的動作的拿捏,以及兩人的相處方式和語氣,他覺得自己做的甚是到位。
燃晴撇嘴,用法器戳了戳對方的嘴角兒,“你可拉倒吧,這表演也太不走心了,別說得個奧斯卡小金人兒了,弄個拉環給你都是多余。”
從域外天魔出現那一刻,燃晴就看出了問題。
其一,景番從來不穿黑衣,穿得最多的是青衣。
其二,氣質不象,雖然這份扮演的也算勉強到位,可還是被燃晴一眼瞅出。
其三,與黑衣服的域外天魔相處,讓她感覺莫名的別扭,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不對勁兒。
還有,還有,可挑剔的地方太多了,燃晴都懶得與他多說。
域外天魔真的被打擊到了,燃晴隨便就能劃拉個條,哪哪都有不足,如此之失敗,由不得他不懷疑人生。
難道自己真的這么差勁兒?
憑心而論,除了細節之外,域外天魔扮演的景番還是能及格的,打個八十分不成問題。
如果不是如燃晴這般熟悉的伙伴,是不應該露出馬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