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的金勇不僅快速清醒了過來,而且
拒絕
“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未發(fā)生打斗,可這一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執(zhí)法隊(duì)的筑基修士不得不出面調(diào)解。
“師叔,”看到前來調(diào)解的是筑基期的赫斌,肖敏茹泫然欲泣的站在那里,搖搖欲墜,“我沒有。”
這畢竟是天道宗的地盤,肖敏茹還是天道宗的外門弟子,金勇即便是再魯莽,也懂得取舍,所以也就沒打算想把事情鬧大,皺著眉頭說道:“希望本真人是最后一個?!?/p>
金丹真人有屬于自己的驕傲,雖然這是在天道宗的坊市,如果真讓他說出自己一個堂堂的金丹修士險些著了眼前這個嬌滴滴的練氣女修的門道,這個人他丟不起。
所以,金勇氣惱歸氣惱,身形一晃,離開了坊市,燃晴微松了一口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是害怕金勇萬一咽不下這口氣,仗著自己是金丹修士,不管不顧的與人理論起來,這沒憑沒證的事情,不足以站住腳。
肖敏茹再不濟(jì),也是天道宗的弟子,身后還有個做為修真界四大家族之一的主家,所以在保證沒吃虧的前提下,這種事不值得在明面上做文章。
赫斌的到來似乎給了肖敏茹主心骨,可還沒等她有何申訴,宋悅就用神識傳音,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跟赫斌說了個清楚。
她很有傾訴欲的,甚至連方才金勇已經(jīng)遞出玉瓷的手都看了個清楚,及至后來金勇的氣惱,也能添油加醋的正常發(fā)揮。
赫斌乃心志堅(jiān)定,一心向道之輩,一直以來,他都在疑惑自己對于肖敏茹的態(tài)度。
肖敏茹不論是凡俗界的家世,還是修真界的肖家,都算是有背景的人物,自身修煉速度也夠快,生的更是嬌美可人,若說他對肖敏茹有男女之情,自我調(diào)控之后,赫斌感覺自己完全沒那個意思。
雖沒談過戀愛,也見過豬跑。
只要與肖敏茹拉開距離,不管多長時間,自己就從來沒有過思念與綺想,可只要一靠近,對于她的請求,就本能的想要答應(yīng),即便內(nèi)心深處有一千個不愿意,這顯然就不正常了。
修士修真為逆天之舉,因?yàn)楦兄艘唤z天地規(guī)則,對于某些事,順應(yīng)內(nèi)心才最為重要,可他呢?連內(nèi)心也沒辦法順應(yīng),豈不怪哉?
與他這樣不正常的還不止一個,宋悅甚至還給他提供了一個名單,都曾經(jīng)遇到過肖敏茹后的奇特表現(xiàn)。
“師叔,弟子只是喜歡那個瓶子,想請那位前輩轉(zhuǎn)讓給弟子?!?/p>
赫斌沒看肖敏茹的眼睛,卻心生厭煩,別人買下就是因?yàn)橄矚g,既然人家喜歡,何必一定要轉(zhuǎn)讓給你?
尤其是,還要讓一個極少在坊市出現(xiàn)的金丹前輩轉(zhuǎn)讓給你,你咋臉就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