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背后,會不會有章績的影子?”陳暻垚小聲問道。
“我與他反正都撕破臉了,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也該讓他知道,我凌某人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
陳暻垚沒有勸阻,畢竟凌川已然被提為校尉,嚴格來說不算自己手下,而且他手下兵力更是近千人,估計,用不了多久,關(guān)于他的調(diào)令就會下來。
“你小心些!”陳暻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很快,唐巋然便帶著五十人趕了過來,此次挑選的皆是南系軍中的好手,且,大部分曾經(jīng)都是標長、什長,實力相當過硬。
一刻鐘后,凌川帶著五十騎離開狼烽口,除了蒼蠅和唐巋然挑選的五十老卒之外,凌川還向陳暻垚把余生給借了過來。
倒也不是人手不夠,而是凌川發(fā)現(xiàn),余生是一位可造之材。
不僅在平時的訓練中異常刻苦,對于一些排兵布陣,也有著很高的天賦,幾乎是一點就通,最主要的是,他有著敏銳的覺察力。
這一點對于一位將領(lǐng)來說,是非常寶貴的品質(zhì),只要稍加磨煉,定會成為一位出色的將領(lǐng)。
此次一戰(zhàn),狼烽口折損了二百多人,近百人致殘,還剩下不到兩百人,就連標長都戰(zhàn)死兩位,可謂損失慘重。
也不知道漠北大營何時對狼烽口補充兵員,但按照慣例,補充的也都是一些新兵。
到時候,余生這種人才必然要擔重任。
此時,正值中午,六十余騎輕裝上陣,不到一個時辰便趕到地點,這是一處矮山坡,翻過山坡便能看到一座土堡,規(guī)模不大且十分殘破。
紀天祿帶領(lǐng)的十余名斥候出身的老卒在遠處密切觀察,并未打草驚蛇。
見凌川到來,紀天祿立即迎了上來。
“情況怎么樣?”凌川下馬問道。
“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的人只是遠遠觀察,并未打草驚蛇!”紀天祿回答道。
“地形摸清楚了嗎?”
紀天祿點了點頭,說道:“這座土堡以前是一座軍驛,已經(jīng)荒廢幾十年了,土堡一共前后兩道門,周圍皆是開闊地,沒有掩體!”
“對方大約四五十人,今早有十余騎離開了土堡至今未歸,卑職發(fā)現(xiàn),他們使用的竟然是北系軍的制式戰(zhàn)刀,而且,土堡碉樓和城墻上還設(shè)置了哨卡,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并非普通響馬,反而像是訓練有素的邊軍!”
紀天祿不愧是曾經(jīng)的斥候校尉,軍事素養(yǎng)非常過硬,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已經(jīng)將敵人的情況摸得七七八八。
凌川點了點頭,直接下令:“唐巋然聽令!”
“屬下在!”唐巋然包全年答道。
“你率二十人隨我從正門殺入,其中十人配盾牌!”
“是!”
“紀天祿率二十人從后門殺入,后門狹窄以刀柄為主!”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