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郭奇經怒不可遏的當眾叱喝起來。
“彩衣,你你怎么樣”
這時,葉真才沖到了仙女峰下,扶住了臉色發白,嘴角沁出鮮血的彩衣。不遠處,樊楚玉與屈戰乾正持劍而立。
只是屈戰乾,則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葉真一切都明了了。
心疼的扶住彩衣,揩去彩衣嘴角的鮮血,心疼的說道:“彩衣,你真傻!”
剛剛緩過一口氣來的彩衣,反而歉然的對葉真說道:“對不起,是我沒用,沒想到樊楚玉竟然也來找屈戰乾”
這時候,葉真才明白今天早上彩衣為什么不隨他一起去了,原來是找機會重傷屈戰乾。
一切,都為了前天那個隨口說出的戲言。
一切,都是為了葉真!
葉真與彩衣的交談,卻讓一旁的樊楚玉與屈戰乾倆人聽出了名堂。
驚魂未定的屈戰乾立時指著葉真大罵起來:“我操,原來是你小子在搞鬼,我說呢,這娘們一見我就施辣手,
我還以為失心瘋呢,沒想到,是為了你!”
“葉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卑鄙小人,怕死之下,竟然唆使彩衣出手,想要重傷屈師弟,以便你奪到內門第一,卑鄙!”
樊楚玉這句話,卻是刻意的動用了靈力傳出,幾乎全宗上下的弟子都聽到了。
一時間,齊云宗數萬弟子大嘩,喝罵葉真的聲音不絕于耳!
對于罵聲,甚至是樊楚玉刻意陰損的扣屎盆子聲音,葉真恍若未聞。
輕輕抱起臉色慘白的彩衣,葉真轉頭,一字一頓的沖樊楚玉與屈戰乾喝道:“若是彩衣有事,我必取你們項上人頭!”
‘人頭’二字出口的剎那,葉真體內的劍脈神通猛地跳了一下,一種無可匹敵的劍勢猛地透體而出。
正欲說什么的樊楚玉,神情突地一驚,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浮上心頭,護體靈氣潮水般的涌出,一瞬間,就熾亮到了極致!
“怎么回事?”
看著抱著彩衣回轉仙女峰的葉真,樊楚玉一臉的納悶。
納悶了數息之后,樊楚玉的臉色突地一陰,壓低聲音道:“屈師弟,明天,只要一有交手的機會,就給我殺了葉真!”
屈戰乾撫摸著空蕩蕩的袖管,臉上也滿是獰猙:“師兄,他不死,我還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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